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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皇最满意的其实李恪的那份备份奏折!!
演武!演武!演武!
李恪那份被长孙舅舅压下的奏折,父皇还是采用了吗?!
混蛋!他竟然输给了李恪!
“殿下!您这样发火能解决问题吗?”阴沉的声音慢慢的说着。
李泰猛地转头,冷冷道,“侯将军,虽然你是我的老师,但,我可没有请你来我的寝殿。”
侯君集眉头微皱,随即松开,悠然坐落在满是狼藉的地上,盯着坐在自己跟前的李泰,毫不在意的开口,“殿下!我曾说过,李恪的奏折,你可以拿去用的……”
“那样的东西我不需要!”李泰低声吼道。傲然挺直背脊,李泰冷冷道,“如果我要赢,也要赢的堂堂正正!”
侯君集心头冷笑,天真!
但面上却是点头道,“殿下言之有理。但殿下,你不用,并不代表别人不会用,臣看皇上对中山王殿下最近又恩宠起来,说不定就是……”
“够了!”李泰盯着侯君集,讥讽一笑,“你太不了解我哥哥了。侯将军……,如果李恪提出了这个演武,那么我大哥提的肯定就是比演武更好的主意……”比如说蹴鞠的阵型,比如说那个有毒的皮球……
侯君集也紧盯着李泰,“或许臣不了解,但,殿下,您既然那么了解,那么您可曾想过,现在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可从没有放弃过医治中山王的脚啊……假如有一天……,您甘心吗?”
李泰面无表情的转身,背对侯君集,甘心吗?
狠狠捏了捏拳头,他怎会甘心?!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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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前,承乾坐在麟德殿偏殿的窗台边。看着窗外飞扬的花瓣,不由赞叹,那个沈君元还真是种花的高手。
“乾儿喜欢?”耳畔低沉的声音说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承乾的脖颈上,承乾缩了缩了头,刚转头,温软的唇瓣便落到他额头上,半晌,才轻轻移开。
承乾眨了眨眼,迎上嘴边带着宠溺温柔笑容的太宗帝的眼睛。
心头忽然一跳,承乾竟有那么一刹那间不舍得移开眼睛,他的父皇俊逸难言的脸,眼里,心里的慢慢重叠,轻轻沉下,不知不觉间,掩埋于心。而他也真的不舍得移开了,是他完全没发觉的痴然凝望——
直至太宗帝难耐的慢慢靠近,温软的唇瓣又落到他的额头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下,眉毛,鼻梁,落到眼睛时,他下意识的闭起了眼睛,感受着触碰的颤抖和心跳的不可思议,耳畔听着一声一声的低低的沙哑的“乾儿”……
直至那滑落的唇瓣轻轻的停留在他的鼻尖处,直至忽然一阵风卷起粉红色的花瓣洒落,他才猛然回过神,猛然睁开眼——
“乾儿若再发呆,父皇可要咬掉你的鼻子……”太宗帝低低笑着戏谑道。
承乾顿时脸红不已,太宗帝笑了,将承乾猛的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不让承乾看见现在他脸上的神情。
卸去笑容的脸此时混杂着忍耐,压抑,懊恼,苦涩。
而承乾,只是闷声的埋首在太宗帝怀里,对自己刚刚的发呆窘迫甚为尴尬。
承乾没有细想,为何自己会凝望父皇发呆?
一定是父皇长得太好看了!
承乾下意识里没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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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麟德殿上曼歌妙舞。
承乾坐在太宗帝和长孙皇后下首的位子,看着场地中央的歌舞,神情颇为专注。
太宗帝见承乾如此专注的盯着场地中央的歌舞不由心头不悦,那些个女人跳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
长孙皇后却是心里欣慰。心头思量着要不要给乾儿安排给女人?或者起晖殿里有哪些个女人可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