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鱼是被渴醒的。
在梦境的最后,草原忽然燃起熊熊大火,暴烈的红席卷大地,火浪冲天,追着她的背影呼啸而来。她用尽全力奔跑,却始终跑不出火势的包围圈,身t里的水分也在火焰的烧灼下迅速流失。
口渴。
渴得像要冒烟了。
也许是上天垂怜,天空忽然降下零星的雨点,有几滴刚好落在她唇上,润开了g涩的唇缝。她急忙仰起头,唇舌微启,贪婪又急切地卷食着唇上的雨水,像嗷嗷待哺的婴儿渴望着母亲的r汁。
“嘉鱼。”
一道熟悉的男低音沉沉叩开她的梦境。
嘉鱼费力睁开眼睛,眼皮似有千斤重,入眼的首先是一片炫目的白。
她偏了偏头,看到不久前才被她yy过的爸爸正坐在她床边,左手g着她的下巴,右手拿着一支sh水的棉签,在她g涩起皮的唇瓣上轻轻按压。
对上她茫然的视线,他收回右手,将用过的棉签递给身后的保姆,左手手背贴上她的脸颊,试了试温度,解释道:“你发烧了,这里是医院。”
难怪……
难怪那么口渴。
嘉鱼混乱地想。
发烧的脑子迟缓而灼痛,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不然谢斯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他明明在外地出差。于是她没有多想就遵循了身t的本能,像小狗一样贴着他的手背蹭了蹭,鼻腔里也发出了类似小狗撒娇的甜腻腻的声音。
谢斯礼微敛眸,不动声se地ch0u回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水,将x1管对准她的唇,说:“先喝水。”
她有点失落,但还是听话地咬住了x1管,就着他的手勉强喝下半杯。
喝完以后,他把杯子拿开,水杯接触到桌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但这点声响下一秒就被一阵突兀的肠鸣打断了。谢斯礼循着声音看过去,正好对shang上nv孩尴尬的眼神。
“肚子饿了?”
她耳根泛红,轻轻点头。
谢斯礼回身招呼保姆:“粥。”
保姆可算逮到了将功赎罪的机会,赶紧端着粥上前,殷勤道:“先生,我来喂小姐吧。”
他点头默许了,站起来让出床边的位置,自己则走向单人病房的沙发,让林特助把电脑递过来,好趁机处理一些琐碎的工作。
保姆坐在谢斯礼刚才坐过的位置,揭开保温盒的盖子,用勺子搅了搅里头的粥,陪着小心对嘉鱼说:“小姐,我扶你起来吧?”
嘉鱼已经完全清醒了,看向沙发上拄着下巴认真处理公务的男人,有点不甘心这样一个绝好的接触爸爸的机会被浪费,于是摇了摇头,大起胆子道:“谢谢,但是我、我想要爸爸来喂。”
她声音很轻,然而病房不大,谢斯礼听得一清二楚。
他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看向嘉鱼的方向。
她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乌发垂在颊侧,将巴掌大一张脸衬得越发娇小,下巴尖尖的,眼睛水水的,脸颊因为高烧泛着不健康的cha0红,喘息间带出几分病弱美人的风味,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她就会碎成一堆玻璃渣。
其实他今天完全可以不过来,只将事情交给医生处理,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谢氏有来往,肯定会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
他还是过来了。
因为听到保姆说她发烧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嘉鱼住在谢家这四年来他上边缘r0u。
正在监控室调取九楼监控的陈岚大概si也不会想到,他认为所有人里“最保险”、最值得信赖和托付、最不会对谢斯礼使坏的嘉鱼此时此刻正歪坐在自己父亲身边,大逆不道地朝他的k裆探出了手。
夜se溶溶,月光涤亮nv孩充满q1ngyu的眼,将她眼底那丝兴味染得灿如星辉。她用指尖点住隆起的裆部,手指绕着山丘的轮廓转了一圈,隔着西装布料描摹它的形状,像缠绕在禁果上由撒旦化身而成的毒蛇。
被引诱的亚当无知无觉,药物为他熟睡的容颜赋上一层疏离的华贵,嘴唇散发出混沌芬芳的酒香和茶香,迷离诱惑,正如睡美人亟待一个衷心的亲吻。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ai情童话里的王子,只有长着天使脸蛋和魔nv身材的夏娃。
嘉鱼并不打算赐他一个真情实意的吻。她玩心大起,眼睛微眯,唇角微翘,像小猫对待新鲜的玩具那样,恶劣地抚弄着他的x器,指甲盖立起来,在guit0u与柱身相连之处划来划去,找准guit0u顶部顽皮地挠了挠。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那东西在她手下跳了跳,从萎靡的状态乍然复苏,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圈。
嘉鱼曲起拇指和食指,对着这不守男德的物什轻轻一弹。已经y起来的guit0u随着她的力道可怜地抖了抖,又被西服k紧紧束缚住,像一只无法振翅的灰扑扑的笼中鸟。
接着她扬起头,将长长的乌发撩到一边肩膀上,带着点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慢慢朝谢斯礼的k裆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