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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不怪别人要这样看她们了,圣女是个什么存在?在这片大陆上,除开三个强大的国家之外,还有一个凌驾于三国之上的圣殿,而这个圣殿里有三个分别掌管三国圣权的圣女,她们会天生对魔法、武功、医术有绝高的领悟,本身还会有胎中带来的圣迹,就是一种类似于文字一样的胎迹,那是一种证明,是被认做圣女最根本的证据。
圣女的权力是巨大而又不可反驳的,可以说,在这片大陆上,她们就是天是所有人看得见的神名,但相对的,有得就有失,她们失去的就是一个做为女人最平常也是最基本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家,而不能有家自然就更不能有子女和夫侍,即是神的女儿凡间有哪个人能配得上她们?所以她们的处子之身必需得随着她们的死去而一同被埋入地下,而如果有人亵渎了她们的身体,那等待那个人的,只会是死亡,不,也许死亡还算是好的也不一定。
“圣女……你们……”忍不住颤声而问,水神祭祀的声音里再也找不出半点的柔声细气,干干的就像一个好几天没有喝过水的老太婆,剌耳难听的让人皱眉。
“正如你们所见的,我,失身给她了。”大声回答着水神祭祀的话,钥无心的神情坦然而庄严,那如宣誓一般的话,再一次震荡得殿内众人,彻底失声…………
那又如何?
“圣女!!”天哪,这不是真的,除开在此地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女皇,四位祭祀大人都同声惊喊了出来,那微有些摇晃的身形,看起来相当的可怜。
没有再看被此一事实震荡的头脑发蒙的祭祀们,钥无心又转回了脸看向了浅笑依然的凌若菲,“怕吗?”唇边绽放着挑衅的笑,心中却为凌若菲的毫不做色而喜悦无限,她,果然是不同的,可忽而又觉得不太痛快了,这样都不能让她吃惊动容,自己是不是太失败了?
“怕?”微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稍,凌若菲为钥无心的这个问题而失笑出声,想她凌若菲何曾怕过什么?别说一个圣女的身份,就是被这里的人称之为神的人站到她面前,她也不会说半个怕字,“怎么?你想让我害怕?”眯了眯眼睛,凌若菲很是认真的问着。
“你敢!”狠瞪她一眼,这人要是敢说她怕了而为自己开脱,她钥无心一定第一个杀了她连魂魄都一起灭了,爱她她付出的是一切,而得不到就是毁掉也不会留给别人,哪怕是下辈子。
“呵呵……”禁不住低声而笑,这样的性子,这样的执着,她们,果然都是同一类人啊,手搭在了钥无心的肩上头慢慢凑近她的耳旁,“我好想现在就把你压到床上去。”舔了舔唇,真的好想啊。
“你……”气的脸色通红,钥无心几乎都要控制不住自己‘赏’这人一记超级魔咒了,好恨哪,两次都被这人给吃了个干干净净,明明她才应该是上面的那个啊,可老天为什么却总站在凌若菲那一边?埋怨的瞪了眼上面,亏自己还是个圣女哪,那帮神名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竟眼看着她被人压了一次又一次。
(擦汗,我说钥无心啊,上面的神名要是看得到你在做什么,还不一个惊雷就把你们一起烧焦了?就像你说的,你可是圣女,是绝不能与人上床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两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一个气到不行狠狠的瞪视着心上人,一个稳占上风笑的花儿一样美丽,竟把场内其它的人,无视了个彻彻底底。
‘咳咳’猛咳了两声换得两个‘默默无语情绵绵’的女子同时回头,土神祭祀斟酌了一下才郑重的开口,“圣女,身为神的女儿,你应该知道,你,是不可以与人呃~~相好的。”额头见汗,千百年来,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出现,而该死的她竟然还是那个第一个处理这种危险之事的人,真是难为死她了。
“那又如何?”很是不在乎的反问,钥无心回过了话之后还不忘又凑近了凌若菲的身前,然后一把拥住她很是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终于可以在正常情况之下真实的拥抱住她了,这一幕她等了好久好久,久到都差点以为是一辈子了。
“那又如何??”嘴巴张了张有些呆傻的看向了一旁的水神祭祀,她的想法和看法,似乎和圣女的差出去好远,在她眼里等同于滔天之过的事情,在圣女的眼中,竟不过只是个那又如何?天,谁来帮帮她?她有点找不到说下去的勇气了,因为她怕,怕听到圣女再说出什么‘悚人听闻’的话来,那她会因受不了而晕倒的,她发誓她一定会。
“圣女……难道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了吗?”见土神祭祀只一句就败下了阵来,风神祭祀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了第二回合的接力棒,话虽然说的有些重,可于此时此地,却也是不得不如此。
“圣女的身份?呵呵……你以为我稀罕吗?”把玩凌若菲手指的手停顿了一下,可也只是笑笑之后就又专心的‘玩弄’了起来,这在别人眼里心中至高无尚的身份地位,在自己的眼里,还比不上若菲的一个眼神,再说了,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她自信以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比现在更好。
“圣女怎么可以这样说?您以前做的明明很好的。”急了,风神祭祀通红着眼睛质问着钥无心,激动的都顾不上该有的礼仪了,伤心的看着依然眼里只有凌若菲的钥无心,她真的无法想像事情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她可是神的女儿啊,更是她们这些传承者最最崇敬的存在,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么鄙夷的语气说出那两个字?这简直太不应该了,世间人谁都不可以侮辱这份荣耀,即使是圣女自己也不可以。
抵在凌若菲肩头上的头微扬了扬,眼眸转动间几位祭祀的神情都尽收入了眼底,见她们几乎都在用很震惊很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钥无心竟突然间低低的笑开了,“什么以前?以前那是因为我没有碰上她,所以做什么都无所谓,而现在……”头微侧唇轻吻了下凌若菲的耳垂,钥无心毫不掩护自己痴迷的眼神,“我爱她,用整个生命在爱着她,所以我不会允许有任何东西绊在我们中间,哪怕那个东西再可贵再难得,都不可以,为了一个劳什子圣女的破身份就放弃最爱的人?呵~傻瓜才会那样去做。”话落不再看向几位眼看着就要倒晕的祭祀们,钥无心开始很专心的与相当不悦被人吃豆腐的凌若菲,展开了场你来我的明争暗斗,最终又一次上当的她被凌若菲以一个过肩摔,无情的摔到了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气色的祭祀身边。
哀怨的瞪了眼凌若菲,在见到对方根本就无视她的‘媚眼’之后,又挑眉奸笑了起来,手摸了摸嘴唇,眼神肆意的扫向了凌若菲还在泛红的耳垂,那是被她刚刚用力咬的,口感,真好。
“就算……就算您爱她,可也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啊。”抓着又要走回到凌若菲身边的钥无心,水神祭祀无奈的接下了第三任说客的位置,看刚刚两人间的互动,想那凌若菲并不如圣女这般的爱着,所以事情应该还不到最无法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