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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担心!就算是去科考,我也不会抛弃你的。”
你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识”的人,再如何,我也不至于去投奔你的敌人的。
阿伍很认真地在安抚阿九,为此连卖萌技能——眨眼——都用上了。
可惜他的话,却不知道触动了宫九的那根神经。
宫九脑海里一圈儿小人,嘲笑的,被嘲笑的,阿九的,不是阿九的,忽然通通抬起头,瞪着眼。
他的呼吸也没有多粗重,但眼底却忽然冒出浓重的血丝。
唇角也勾起诡异的弧度。
他这时候看阿伍的眼神,简直要将阿伍吞进肚子里头去一般。
原本还是个就算心中烦闷也能强忍住嘲讽技能不喷射毒液的、耐着性子对即将走上歧途的弟弟淳淳善诱的好哥哥模样,忽然一下子就变成了地狱之中爬起来的恶魔,红着眼睛缓缓伸出舌尖舔过嘴角的样子,又魅惑,又恐怖。
阿伍却既没有被魅惑,也没有觉得恐怖。
他只是伸手抚额,就算面瘫脸机械音也很努力地做出无奈的姿态,字正腔圆地“唉”了一声:“你又要突破了?还是欲。求不满?或者两者兼有?”
宫九没有说话。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
眼睛也越来越红。
仿若凝血将滴。
阿伍也不指望他搭话,眼睛四下里搜索一遍,又字正腔圆地“唉”一声,然后很认真地看着宫九,建议道:
“没有鞭子,你觉得蜡烛怎么样?如果只是单纯欲求不满的话,滴蜡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就是在突破上头可能差一点,但也可能增强你的身体对烫伤的恢复力——烫伤虽然也是外伤,但是在恢复技能上,总还是有些不同的。”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和宫九分析其中的不同,同时还要承认:“其实滴蜡的蜡烛一般该是特制的,这种的……”
阿伍指着桌台烛台里头的半截蜡烛,“道:其实不太适合这儿的智慧生命,但我想你应该能接受,虽然会稍微疼一点,但那岂非更享受?就是我之前从没实际操作过,理论知识都还没系统学,只是偶尔看到一些常识,都够不上正经测试的……倒是银针我还实际操作过一回……”
阿伍很认真地看着阿九:“你要哪一种?”
阿九和其他所有的宫九一起咆哮着倒地:
“那一种都好,快、快点……”
宫九以为自己在咆哮,其实他的声音甚至比j□j更羸弱缠绵:
“快点,我忍不住了……”
阿伍又拿他的机械音字正腔圆地叹了口气,喃喃道:
“其实你的忍耐力也有必要突破一下,不过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