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突然觉得很幸福,太幸福了。邢空……谢谢你让我能这么幸福。
傻瓜……其实……
……我也觉得很幸福。
你说这样的情景,一年后,十年后,二十年后,我们还记不记得起来呢?
傻瓜
邢空,你会记得吗?
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也不会去记忆。像这样的回忆,两个人都记得是一种幸福,只有一个人记得,就是痛苦了。
怎么会是痛苦呢,你可以告诉我,让我回忆起来的嘛。
我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我们结婚吧。
我是喜欢他。
即使秦昊月是女的我也会喜欢上的吧。
我觉得自己离那个光点越来越近了,只需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它。
大步地跨到了那片光明的土地,我看见有一个人正背对着我蹲着,他的双肩微微耸动着,似乎正压抑着巨大的悲痛。
我走前了一步,发现那个蹲着的人原来正抱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我居然看到了自己正抱着一个男人!
怀里的那个男人满身是血,那双平日里流动着睿智光芒的眼睛此刻蕴满了痛苦。但他还是对着我笑了,那么美丽的笑了。
“不……”
我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知道他那美丽的笑容里所蕴涵的含义。那是他给我留下的最后一个表情。
不要……我不要!
无论我如何撕声叫喊,那个笑容,还是如同昙花般动人地绽放着……
尾声
“抛给我啊,抛给我啊!”
吵嚷的声浪一浪接一浪地传来,人们争相簇拥着身穿白色婚纱的新娘子,希望能够接到她抛出的花球,成为下一个结婚的人。
“真不明白,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迈进婚姻的坟墓啊。”
悠悠的感慨声发出在离抢夺花球的人们有一大段距离的树阴下。
“那是因为你们很难结婚所以妒忌那些能够结婚的人才这样说。”
“夏淑仪,我发现你真的很不可爱。”刚才发出感慨的狄攸正狠狠地瞪着身穿美丽伴娘服的淑仪。
“这是事实啊,你不是正在辛苦地存钱准备和那家伙去荷兰结婚吗,还差多少啊?”淑仪露出了一个很标准的八卦表情。
“关你屁事!”狄攸一把揽过觉得不好意思正要偷偷溜走的许毓,并对着淑仪竖起了下中指。
“你怎么可以对淑女做这种下流的动作!”淑仪哇哇大叫起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秦昊月,快管管你那个姐妹的老公啊!”
我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再说一遍?”
“哈……哈哈,谁都知道你已经嫁给邢老师了,还怕人说啊?”淑仪朝我做了个鬼脸。还瞄了瞄我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你……”我气结,马上用受肘撞了下由始至终都在看好戏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