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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铨表示认同。
“可如果我做了这件事,别说有个孩子,就是碰了别的女人,以唯远的性格,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韩致极认真地道:“这些年,我和唯远吵过架闹过矛盾,可我从来……从来不敢拿这样的事来赌他是否爱我。我输不起。”
韩致继续道:“大哥,所以当我听唐婉说是酒后乱性的时候,我就知道绝不可能。我这辈子算栽在夏唯远身上了,除了他,我对别人硬不起来。喝酒也不行。”
韩铨扶额而笑,他这弟弟说话倒是诚实。抬头看对面笑的一脸猥琐的弟弟,韩铨简直想揍他,费心巴力的拉扯了个弟弟,结果最后想让他揣着糊涂帮个忙都不行。“你看这没出息的样,堂堂韩家二少爷,倒被一个小年轻拿捏的死死的。”
韩致笑道:“你还真没说错,这些年你别看我在外面挣钱养家,可一回到家里还是得看唯远脸色。谁让韩家这上下几代的痴情基因都传我一人身上了呢,夏唯远皱个眉头我都心疼。”韩致决定怎么恶心怎么说。
韩铨难以置信:“你……你跟夏唯远这些年,就没个闹分手的时候?”
“有啊,怎么没有。夏唯远一提分手,我就死缠烂打呗。他没我照样过日子,我没他那可就活不下去了。”韩致睁眼说瞎话,他跟夏唯远这么多年,虽然时不时的也吵个架冷战几天,但还真没闹过分手。两人闹的最狠的一次就是夏唯远大四那年逮住自己送女人去酒店,气的夏唯远当时就病的下不了床,几个月不愿意理他,可即便那样,夏唯远也没说过分手。而自己,那就更不可能提分手了。
韩铨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不想看弟弟那张嘚瑟的脸,他也不再追问,只叹气道:“你要是认了这个孩子,岂不是皆大欢喜。现在你说怎么办?子勤估计要闹翻天。”
韩致问:“你真想留着这个孩子?”
韩铨点头:“子勤不成器,你又没孩子,将来咱两老了,韩家交给谁?要搁以前,我肯定毫不留情地就把这女人打发了。去年年底和子勤大吵了几架,我也是被他伤透了心,哎。”
韩致故意气他:“你怎么知道这孩子一定会成器?万一也是个不中用的呢?”
韩铨瞪他:“我亲自培养。”
韩致起身走到大哥旁边,拍他的肩膀:“你啊,就是想太多。子孙如果成器,什么都不留,他也能靠自己本事混起来;如果不成器,你再大的家业都没用。虽然你有点老,但我不还年轻嘛,回头我和唯远加把劲,多生几个。”
韩铨被逗笑,眼皮子往下,扫了一眼韩致的肚子道:“你生还是夏唯远生?”
韩致正经道:“大哥,这事吧,我最多去帮你劝劝子勤。至于大嫂,你自己想办法。还有唐婉不能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她要拿孩子做要挟,那这个孩子也不能待在韩家。将来韩家谁来做主,那就看小辈们谁有那个本事。我还年轻,再守韩家三十年也不成问题。将来子勤和我,都会有孩子。”
夜里十一点,韩家卧室。
韩致扣住夏唯远的腰,咬住他的肚脐不松口,直逼的他抓着韩致的头发往外扯,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可一阵阵的酥痒让他极痛苦的想要往后退。双腿一使劲踢就被韩致的手腕压住,双腿大张的躺在床上,夏唯远上身往上弓,急促的喘息。夏唯远受不了了,开始求饶:“……阿致,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停下来,呃——”小兄弟落入韩致嘴里,已经被插射一回,这会被韩致卖力舔弄,很快又站了起来,夏唯远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连续的求饶一点用都没有,很快韩致就含着夏唯远方才射出的东西来堵他的嘴。一片狼藉的后穴随之又迎来了一次灭顶地鞭挞。
韩致放开夏唯远的唇,身下动作不停,眼睛盯着他:“知道错了?”
夏唯远咬着唇点头,眼泪直飙:“我错了——你停下——求你……”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韩致就要不眠不休地折腾他。夜晚韩致从公司回来,跟他说了唐婉的事情已经查清楚,又提到大哥的忧心。韩致对夏唯远发牢骚,怎么都这么着急地要他们生孩子,惹急了他这辈子都懒的要。夏唯远没过脑子直接说了句:你不要我要,有了孩子你就退居第二位了。直接惹怒了韩二少。
韩致不愿放过他,舌头舔过他的耳朵:“你心里第一位的是谁?”
夏唯远难堪地摇头,嗓子都哑了:“是你……”
韩致加大了力度往他体内撞。“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