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不用补的吗?”
林秀之笑道:“娘子不用担心我的,因为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喝了些娘给我准备的药。”
福妮差点将炕桌掀了,道:“你还补什么补?”他补倒霉的就成了她,象上午的时候。
林秀之轻咳一声,低头使劲的将碗里的饭吃下去,有引起委屈的道:“我……我,我觉得昨晚不是十分尽兴,所以才……”
福妮突然间伸手打过去,可是打到一半又收回来。现在他可是自己的相公了,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份?而且人家还是书生,可莫得了妻管严这个毛病。
而林秀之还真怕她不怕气闷坏了,就抓了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使劲的拍了几下傻呵呵的问道:“娘子可解气了?”
福妮脸一红,冲着自己的碗道:“解什么气?还不快收实。”
林秀之轻快的答应了一声,真的痛快的收拾了。
其实他们两个都没发觉,这林秀之现在不就是妻管严吗?
本以为这晚上可以睡着好觉了,刚将房间收拾好,打开门让新的空气进来,否则总觉得房间中有股暧昧的味道。
突然有了新婚的感觉,刚要去打水擦下炕,林秀之不声不响的将她身边的盆拿去,不一会儿又将水端回来,自己洗了抹布去擦炕。
福妮反而没什么做的了,就坐在一边练字。她学的也不多,加一起就五个字。不过写的很顺手了,而且也越来越好看。
有个书生相公也不错,至少以后学字什么的就不必求人去了。
正写着,就听到有人进来了。院门明明锁着他是怎么进来的?林秀之从炕上跳下来一看来人就皱了皱眉,道:“原来是钱兄弟吗?”
钱大壮抓了抓头,笑道:“是啊,看你们的门开了,想来求个春联。”
林秀之道:“记得大门应该还挂着。”
钱大壮道:“我跳进来的。”
林秀之走到书案前,笑着将红纸铺好,动笔。很快就写完了,他吹干了墨将联交给钱大壮道:“钱就不收了,但是钱兄弟可知道,你现在可算是不清自入哦。”
钱大壮看了一眼福妮脸色一变,抓着头道:“是的,以后不会再随便进来了。”
“小福……”他就是想与福妮说句话,以前她总不理他。
可惜现在的福妮更不想理他
了,一转身将头对着书架而林秀之已经开始摔书了,道:“钱大壮,你称呼也错了。”
钱大壮道:“呃,我还是先走了。”为什么想与小福讲句话都这样难啊。他天生少根筋,所以即还没察觉到自己心思也忘记了平日里的男女大防。
林秀之却气坏了,等他走了就将门一关咬牙切齿的。福妮也没理他,心里却在一直暗笑。
当晚,两人还是分开来睡,主要是福妮讲自己不习惯与别人一被窝。林秀之可不讲什么习惯的,他就是喜欢抱着福妮睡。
可是人家不同意,他有些小失落的等她睡着后才钻进她的被窝中休息。
眼见着快要过年了,福妮觉得没什么事儿做就开始量衣裁衣做起了新棉衣。林秀之发觉最近自己的书也看不下去了,他一边忙着攒钱一边给福妮打下手。一会找剪刀一会儿找丝线什么的。
福妮很喜欢支使他,一来是觉得好玩,二来林秀之腿脚勤快,东西很快到少省着她下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