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唏嘘!
还以为这美人落到了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子手里还有希望逃过一劫,可看两人此般状态,只怕是……
这些纨绔子弟,又有什么不会玩的?如此美丽的奴隶,是人都不该放过。
百里绯夜也没想到唐千夙会做出此般举动,在她凑近时他也有一刻的愣神。唐千夙的眼睛亮亮的,但眼神始终带着慵懒的迷离,他也时常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此刻两人离得如此之近,他在那双清幽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在她缓慢眨动的眼睛里有种被吸附的错觉。
两人呼吸暖暖盘绕,唐千夙再靠近,百里绯夜忽而情难自禁有些想要后退,他忽而有些害怕这样的她……
唐千夙另一只手却忽而拦住了他的腰,与他腰腹相贴,凝视看着他好一会儿弯嘴一笑,低声:
“绯夜,如此,可让你气消了些没?”
凤绯夜看少年谈笑风生,风采熠熠,居然觉得她格外耀眼:“公子就算什么不做,只要好好待绯夜,绯夜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之间显得唐千夙在调戏,百里绯夜在害羞,格外亲密的闪瞎了众人的眼睛。
唐千夙一手揽着凤绯夜,潇洒回头对岳舞娘说道:“如此妙人,区区两千万两黄金,作何舍不得?”
岳舞娘看两人众目睽睽之下,也不避讳,这些公子哥们就喜欢玩这一套,这两千万两对唐门来说,确实也就是金山一角,缺了不伤大雅。
“那敢问唐四公子,这气也出了,美人也抱回去了,可否高抬贵手放过岳阳楼,舞娘日后定然感激不尽。”
“小爷不屑跟你计较,这次就给你个教训,日后要再如此可休怪我不客气。”唐千夙说完,对着一旁的罗战说,“我们走,去晚了可就不好叨扰李督抚。”
闹了这么一出,唐千夙带着自己的人马在瞩目之中,往督抚府方向而去。
李丰义没想到唐千夙会出现在自己家的门口,手里还带着各种礼物:“李督抚安好。”
“四公子这是……”
“正好出城门,可咱们幽都禁闭了没出得去。天香楼又有白事在办,晚辈无处可去忽而想到十三哥临走前说,若是有事可找李督抚帮忙,便冒昧前来打搅,寻个落脚之地。”
居然到现在还拿花十三来威胁他,李丰义也不能此刻赶人,便说道:“四公子便在府上安心住下就好。”
“多谢李督抚。”
唐千夙一干人便在府上住下。
随后,有人来报李督抚,说唐千夙来督抚府之前,为了那个奴隶把岳阳楼的招牌给拆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唐四公子带着他的小奴隶住在督抚府呢。
此刻李督抚的书房之内,除了李督抚,还坐着一人,身穿黑袍,头上带着黑纱斗笠,整个人几乎陷入黑暗当中。
听完下边的人报告,等那人出去,那戴着黑斗笠的人才说:“那唐门四公子就不能除掉吗?”
他的声音微微带着鼻音,语速不快。
李丰义将茶杯放在桌面:“唐门是有些棘手,但也不至于对他束手无策,只是那小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跟花十三结拜成了兄弟,动不得。”
“那花十三到底是何许人,连李督抚都这么忌讳?”据说上次花十三把所有尸鬼的尸体搬到了督抚府上,李丰义也不敢出声。
李督抚闻言看了黑斗笠一眼,嘴角冷冷一勾:“这跟你所买的命没有关系。”
“怎么能说没有关系?我买的命不正事因为花十三那个人而出现岔子了吗?”
李督抚想了想:“就算给不着你要的这条命,也不能让唐千夙等人在我府上出事。”
李督抚之前就觉得唐千夙有点滑头,这次也不知道是真来投宿的,还是猜测到了某些动静,故意上门来的,还真不能小看了那小子。
“那李督抚觉得该如何是好?”
“我们不能动,并不表示别人不能动。”
“别人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