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有些僵硬的手臂和腿,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
墨萧像往常一样到时间就端饭菜进来喂柳函吃东西,但是没想到休克了三天的人居然醒过来了。
放下手里的餐盘,走到床边将手伸到柳函背后支撑住,然后将枕头塞在他腰下让他靠在上面:“你终于醒了,昏迷了整整三天,少主天天都守着你,喻闻也经常来看你。话说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厉害啊,居然可以与江湖盟主打成平手。”
这三天墨萧一直照顾他,把脉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丝毫内力的痕迹,仿佛那次比试的时候出现的比内力还要精纯的力量只是幻觉。
“哈……可能吧,应该是碰巧的吧,哈哈哈……”柳函尴尬地笑了笑。
一道清冷的嗓音突然插进两人之间:“你醒了。”
两人转头一看,喻闻站在房间内,刚刚说话的正是他。他身后跟着卿陌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函总觉得卿陌言的视线有些扎人……难道是他暴露了什么很可怕的秘密!(惊恐脸)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好久不见啊哈哈哈。”这氛围怎么那么尴尬呢,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啊。
墨萧站起身对着卿陌言行了一礼,卿陌言示意他下去,墨萧回头看了一眼柳函,眼里满满都是:少年,自求多福,保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柳函伸着一只尔康手看着他悠悠离去,只不过他发现了一件事情。
墨萧在经过喻闻的身边时明显避开了一点,不过下一刻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喻闻抓着墨萧的手回头对柳函说:“看你没事,那么我就告辞了。”说完抓着墨萧就走。
柳函收回尔康手,复又摸了摸下巴,奸笑了两声:“俩人有情况,hiahiahia!”
他似乎忘了还有一个人没走。
视线一转看到杵在那里的卿陌言,默默收回了摸着下巴的手塞回被子里,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说话。
其实他是心虚,毕竟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殃鱼的事情。
衣料摩擦声在耳边响起,柳函余光瞟了两眼,发现那人正在向他靠近,顿时更不敢抬头,就盯着面前的被子,似乎要盯出一朵花来。
卿陌言走到床边盯了柳函两秒,然后才施施然地坐了下来,柳函将脚往里面缩了缩。
大写的:给大佬让座。
卿陌言面具下的眼盯着局促不安的柳函,缓缓开口:“你不想解释一下?”
“呃……这个,我、我不能说,所以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知道这个就好啦!”柳函都紧张的冒冷汗了,手紧紧的捏着被子,真害怕下一刻就突然被掐脖子。
卿陌言听了他说的,没有回答。柳函也不敢看他,反正看了也看不见表情,只能默默看着那红色的衣摆。
“吃饭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等着那么一句吃饭,柳函心下松了一口气。
“好的好的,就吃,马上吃!”说着去够桌子上餐盘里的饭碗。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手腕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饭碗刚刚被他拿起来就差点掉地上,幸好卿陌言及时稳住了他的手。
看不过去的卿陌言接过他手中的碗和勺子,拨了一些菜在饭碗里,和着米饭舀了一勺递在他嘴前。
“没事没事,刚刚一时手滑,我自己来就好。”头往后微微退了一点,想伸手去接勺子,但是对方不让。
“吃。”卿陌言挡住他伸过来的手。
柳函的手一顿,怂得一逼地收回手,默默吃下大佬喂的饭。
吃完饭后卿陌言用袖子擦了擦柳函的嘴角,柳函:!(惊恐)
大佬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求你不要掐脖子好不好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只是他想太多,卿陌言只是很单纯地帮他擦嘴而已,并没有要因为袖子上的油渍就要掐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