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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却很紧张地盯着江淮看。
他朝她点了点头,有些害羞地笑了一笑。
“我早就知道你可以的!”她一开心,就把女孩子的矜持羞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书俏,你会不会觉得,需要和一个刚刚交往不久的男人谈论这种话题,很煞风景?”江淮道,“可是,我认为我有义务让你了解这一点,毕竟我的情况和平常人很不一样……如果我连这方面都是个废人的话,就真的没有资格和你谈什么未来……”
“结果,老天待我们还不算太残忍,对不对?”
“你说得很对!我才知道,我本以为所有的幸运都离我远去,可原来世界上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好事是与我有关的。”江淮道:“书俏,今晚我很高兴。”
书俏朝他挤了两下眼说:“也许我们可以更高兴一些?”
他慌张而又期待地望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站起身,迎面坐上了他的轮椅,拉过他的胳膊——先是右手,再是左手,让他环住她的腰部,他的左手臂很快耷拉了下来,她并不气馁,而是更加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腰。
他粗重地喘息着,眼底燃着火焰,脸孔却有些躲闪,他那秀挺的鼻翼擦过她的脸颊——这几乎是他所能做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了。
“江淮,这种事没什么,你不要觉得有什么负担。”明明,她的心里紧张得要命,却被她强压下去,化作了柔情的鼓励。
“不,”他说,“书俏,你还没想好!我不能……”
书俏不知道江淮口中所指的“想好”是哪一方面,可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没有想得很细很深,她只是忍不住想亲近眼前这个男人,给他最大的温柔。她毕竟是个受过西方教育的女孩,又早已过了青涩少女的年纪,因此,在“性”这方面,她并不特别守旧。她捧起他的脸,不许他闪避:“江淮,我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你要的!”他坚持道,“你必须要!”
“是吗?”她眼中生出媚态,两颊酡红诱人。
“书俏,”他带着压抑的眼神看着她,“你这个疯女人!”
“我喜欢我的轮椅战士。”她笑得很妩媚,一点也不扭捏作态。
江淮的眼中写满了“投降”二字,可那是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带着快感和骄傲。
她接收到了他的讯息,微微一笑,一手护着他的上身,一手伸到他的裤腰处。他的西裤是松紧腰的,没有束皮带,她的手无阻无碍地向里探去,摸到了那一团柔软温热之物。
他们互相亲吻耳垂和锁骨,他的吻细密如春雨,而她却像猛烈的暴风雨一般朝他侵袭!
可是,这场“雨”忽然停了。
他在她的手中释放了甘霖。她愣了一下,随后便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她忽然停下的动作和发呆的表情逃不过江淮的眼睛,他的脸色顿时灰败了下来。
已经来不及整理自己的心情了。她读出了他的难堪,想了想,与其逃避不如正视这个问题,便道:“江淮,你不要自责,其实这很正常。经过磨合以后,我们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望着她,眼神中有淡淡的忧伤:“我很抱歉,需要你和我‘磨合’。”他把最后那两个字说得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