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她咽下饼干,用眼神催促江谣。
“……那个,那个,那个的时候会疼,是怎么回事?”最难说出口的已经吐了出来,后来要说的也就简单了,“就是。。。。。。后,觉得特别疼。”
叶一苇放下饼干袋,又洗洗手:“是怎样的疼?刺痛、抽痛、钝痛还是胀痛?”
“嗯,好像一开始是刺痛,后来就是胀痛和抽痛。”
“是不是你家秦医生太心急了?”
“……也……不是……开始还好,但每次都是一。。。。。。就好痛——难以忍受,要不是拼命忍着,我会把他踢走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第一次就是这样了,原以为是我们没经验,后来,我努力去尝试,但……快两个月了,还是这样,我现在晚上都害怕上床了,最高兴的是来例假那几天晚上。”
“跟我来。”
叶一苇带她到了旁边楼层的妇科,借了一个空闲的诊室,往妇科检查床上放了一张一次性纸垫:“脱了裤子,躺上去。”
妇科检查床摆在江谣面前,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挡在她面前。
“我先帮你看看是不是器质性问题,如果排除了再看看是不是炎症引起的。先来排除,再找原因,好吗?”
江谣抖抖索索,踩在一块垫脚的木墩子上,犹豫着怎么躺。
“躺到这块垫子的位置就好了,放松。”
一进入工作状态,叶一苇就特别专业,言简意赅,让人不知不觉对她充满了信任。
“啪”地一声,一盏很亮的灯开了,灯光向着床头方向照射。
“不要紧张、放松,我先想帮你看看。”她开始戴一次性检查手套,“谣谣,你尽量放松,我帮你采集一点分泌物,再帮你检查一下。”
她的手刚碰上江谣,江谣整个人一震,开始颤颤发抖。
“紧张啥啊,放松。”
江谣憋着一口气:“我就是害怕……特别害怕……我……怕……被刺穿……”
“你看,好了,吸气——呼气——”
“挺好的,一切正常。你这么紧张,完全是你的心理作用。好了,起来吧。”
叶一苇关了灯,看着如释重担的江谣,忍不住轻笑起来:“据我的经验判断,你应该都没有炎症的。我一会儿去把这交给化验室检验,没事就不通知你了,万一有炎症或其他,我再通知你。江谣,我觉得你的疼痛感是心理作用,你是不是以前被人猥亵过?”
“啊?!”
“就是猜想,因为我自己小时候被猥亵过,最早一次是在幼儿园,午睡的时候,老师安排一个小胖子跟我睡一张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骚扰我,仗着个子大乱摸我。”
“啊!那你怎么处理的?”
“用力掐了他!”
“哈哈哈,他痛死了吧?”
“嘿嘿嘿,痛死活该,哭得整个幼儿园小朋友都被吵醒了,还找幼儿园阿姨告状,我直接说他做噩梦吓醒了。后来他就不敢摸我了。再长大一些,被别的男人骚扰,弄得老长一段时间对男性很反感……学医后就好了,什么没见过啊!”
“……是不是因为太紧才疼?我妈老是让我做提肛运动,后来习惯成自然,基本一站着或一坐着就开始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