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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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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玥忽然打断:“额娘今日倦得很,既然一时三刻讲不完,就改日好了。”

绵愉伸手拖住她:“好额娘!美额娘!世上最好的娘啊,你听儿子说完嘛!儿子快快说就是了。——结果胤琦从天而降,替儿臣挨了图普苏两刀。他对儿臣说是私自夜探永寿宫,儿臣当时无论如何也不愿将他交给侍卫。毕竟他完全可以眼睁睁见我被杀死,他再从容撤走。额娘,您先说儿臣办的对不对呀。”

如玥听他说话小孩子气,微微笑了:“后来又如何?”

“儿臣就只好把他搬到儿臣的大床上,一直藏了半月!”绵愉想到此处,大有满足感,开心的笑了起来。

如玥板起脸说:“难怪你至今也从不肯让额娘看看你的伤口。你这小鬼,胆子怎么就那么大?连皇阿玛也敢骗!?哎?不对!!你又怎能瞒骗过御医?!”

绵愉再次下跪:“回额娘,儿臣没瞒他。是他自愿代瞒。他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被胤琦哥哥的侠气所感动。”

如玥冷笑:“这个疯疯癫癫的玄聿!难怪他对本宫说什么一定要额娘亲自去皇家寺庙祈福半个月方能感动神灵。三个小坏蛋个个该打!”

“额娘您一下就猜出是玄聿哥了。”绵愉高坚拇指:“我以学到额娘一分聪明就天天参佛上香了!”

如玥瞪他一眼:“你怎么敢叫他哥哥?!珂里叶特。玄聿的姑母是你皇祖父乾隆爷的愉妃。他明明高你一辈,何况你是贝勒,他是子爵。直呼他的名字就是了。你真是人小胆大!罚你跪着吧!”

绵愉反而自行站起,揉着膝盖笑说:“儿子累了………”

如玥瞪他一眼,却笑了:“你这小猴儿,额娘真要被你气死了。你居然让一个侍卫在娘的寝宫内一住就是半月!你差点就害了我们母子的身家性命!咱们周围有的是耳目,不能行差半步,你明不明白!?”

绵愉低头说:“是,以后儿子长大了,不再淘气。儿子会争气的,要让额娘成为最幸福之人!”

一提“幸福”,如玥自然而然又想起了了孔武,忽然大声说:“哎呀!你这小东西!当年额娘对你说的话,全被舒穆禄给听去了?”

绵愉不敢回答,只是吐了吐舌头。

当年如玥见他伤势严重,夜半时曾经哭道:“儿啊,只要你平平安安的,额娘宁可这一世再见不到你的孔舅舅了。”

当时小绵愉睁开眼睛问谁是孔舅舅。如玥见他能开口说话,欣喜若狂。为让他保持清醒,便将自己、孔武、安茜的事原原本本讲出。连雏鸟、雪盲症、笛曲也一一道起。当时小绵愉才只十岁多一点,眨动着漆黑如星的大眼睛说:“额娘,如果您没有失宠,也不会交到孔舅舅这样的朋友,可见即便当上了皇后,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也不见得就是快乐。”

如玥此刻才明白为何胤琦会完全了解自己和孔、安之间的往事,还说什么听自己亲口说的。她自持身份,自然不能去向一个侍卫盘问这种事,直至此时此刻方揭晓谜底。不觉又恼怒儿子骗自己。然而绵愉拉了她的手,摇着央求:“额娘,那天胤琦中刀倒地,儿臣生命是命系一线,是宫女常思及时来救我。”

如玥冷冷说:“她又为什么夜闯永寿宫,你一定也不肯说的了?”

绵愉调皮一笑:“额娘,她才没有私入永寿宫呢。她服侍您才短短几日,您自然不晓得思儿姐从九岁就每天四更打扫永寿宫外的落叶。她也不认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和图普苏到底谁是好人,但是后来思儿姐说一看到我有凶险,忽然就心痛起来了。就像她的家人受难一样的痛。额娘,她是我恩人,也是我的姐姐。您能恕了她的罪么?”

如玥和颜悦色地教导他:“你听额娘的话,以后和他们三人来往不要过密。救命之恩记在心里伺机报答就是了。你与谁过分要好,或许反而害了人家。这个思儿,额娘过几日便放她。她犯了死罪,若不施心小惩,别人会说我永寿宫的奴才就可以没了王法。”绵愉不依:“好额娘,请明察。思儿的姑姑前天病重,她才会告假去是照顾一日。后来常大姑苏病逝了,思儿出宫,其实是送她姑母的尸骨埋葬。而且思儿一回宫就自动领罪,也并未为自己辩解一句。请额娘念在她出于一片孝心才犯错,可不可以放过她?”

如玥的面色一点一点,逐渐沉了下。她忽然想到,绵愉根本是有备而来,插科打浑、撒娇装傻,不过是一番做作。什么探望,什么下棋,全都是预埋伏笔。听到小太监说到思儿时的惊讶也不过是伪装。

如玥深深厌恶他小小年纪便有这般心计。并且他会利用、运用自己的小小年纪。更诧异绵愉对子额娘也可以这般深沉!如玥顿时心灰意冷,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你这就去吧,传我的话,让灵公公释放了思儿。这件事以后你老也不要提及了。你……这就去吧!”

绵愉千恩万谢天谢地地去了。如玥唤来芊人去请瑞福晋来永寿宫。

芊人还是首次来到景阳宫见面礼瑞王爷和瑞福晋。正有些紧张,一抬头,和一人的撞了个满怀。芊人昂首一看,正是自己常常想起又不敢多想的英俊太监小欣子!

“啊呀,你这小子撞的我好疼。”

绵忻一见到她,立即眉开眼笑,轻轻打了自己一巴掌说:“打你个没生眼珠的小子!让你吓到了景阳宫的侧福晋。”

芊人这才是被他吓死:“你……你说什么你!快别乱说。小心!小心被割了舌头啊。”绵忻听她只是替自己安危着急,幸福低头在她耳际一吻,轻声说:“我没有乱说。”

芊人恼羞不已,手举的高高,一拳打在他胸口。心里迷迷糊糊的,一拳打的毫无力道。

绵忻赶着去议政厅,不敢再耽误,扔下一句:“戌时文颖馆见!”他挨了芊人一下打,却步如获至宝,手按在被她打过之处,如痴如醉卧地跑了。倒把身后四个跟班吓坏了。

芊人恼羞不已,手举的高高,一拳打在他胸口。心里迷迷糊糊的,一拳打的毫无力道。绵忻赶着去议政厅,不敢再耽误,扔下一句:“戌时文颖馆见!”他挨了芊人一下打,却步如获至宝,手按在被她打过之处,如痴如醉地跑了。倒把身后四个跟班吓坏了。

芊人愕在原地,心下一片茫然,却觉胸口乍寒乍暖,说不出的柔情,道不明的伤感。怔怔间,已流泻两行苦泪,却是难辩悲喜。

瑞福晋是正红旗旗主博硕大将军的长女,闺名珞元。今年十九岁,配婚瑞亲王绵忻已经近三年,并无所出。

芊人向福晋的贴身宫女染萃说明来意。不料个宫女大刺刺地说:“福晋传你进去问话!快点!”

芊人忐忑不安地随她来到内阁。看到一人身着金黄色华服端坐在正方,便下跪请安。只听瑞福晋问:“你叫什么?”

“……回福晋,奴婢海兰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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