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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帛古一如既往的闷在那里不怎么说话,展阔倒是有点怕她的样子,对她说话的时候很小心。凌帛古却总是微笑着回答她的话。
而在三亚的韩予邈倒是有不自在了。首先丰习的前任女朋友总是来骚扰她的生活。韩予邈住在丰习在三亚的独居里,丰习搬回了寝室,可是也不知道她前任女朋友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事,从韩予邈来的第三天开始就来砸门,每天都来,韩予邈请她进屋她就进,请她喝茶她也喝,可是她就是什么话都不对韩予邈说,丰习来了,她就走。韩予邈被搞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真就开始怀疑自己来海南到底是休息,还是找罪受。
正好也快出来一个月了,韩予邈买了机票要回C城。她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丰习替她送行,两个人依旧是选择在家吃饭。饭吃到一半,还未尽兴,砸门声又响了起来,韩予邈无奈的看着丰习,丰习无奈的去开门。
小姑娘二话不说,直接掀了桌子。丰习喝了酒,一股气上来就说了几句重话,小姑娘估计是没想到丰习会当着韩予邈的面说她,怒了,上来给了丰习一巴掌,韩予邈再也不能看着两个人吵架了,上去拉,劝,结果小姑娘冲着她就来了。破口大骂。丰习拉扯着她往门外推,两个人撕撕扯扯的就打到了一起。韩予邈拉架,直接被小姑娘扇了一巴掌。想韩予邈在C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在公司谁不是捧着敬着,本就不好的心情一下就爆发了,直接
回了一巴掌。
这回变成了小姑娘和韩予邈打起来了。丰习死命的把小姑娘拽走了,韩予邈也受伤了。
韩予邈坐在屋子里看着一片狼藉气的要死,最后就哭了。
她想起莫炆,又想起黄京,最后想起了展阔的那句话。韩予邈崩溃了,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那个外表光鲜,高雅成熟的韩予邈就像一张画皮,揭了是多么的残破。
韩予邈在丰习一次又一次的道歉中登上了飞机。回到C城是悄无声息的,韩予邈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
黄京躺在床上看着属于莫炆的那块手表,这只手表当年发售的时候是限量的,黄京的父亲知道黄京喜欢这款手表,虽然知道是男表,还是特意托人买了。黄京家里不差钱,但是也绝对到不了那种一掷千金的地步。黄京一直很珍惜自己的手表。可是没想到这手表竟然带给自己如此的渊源。
展阔看着她在那里仔细的看着手表,收起一脸的不耐,也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一躺一坐,门铃响了。
展阔踹了黄京一脚,说:“肯定是陈尘姐来送汤,你去看看。”黄京无奈的爬起来,拿着手表一路琢磨的就开了门。
门口的人看到她明显一愣,黄京也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几乎是异口同声,韩予邈和黄京同时质问着彼此。
说韩予邈没有丝毫动容是不可能的,她进了屋子,熟悉的像个主人,把包扔进了沙发,又走到黄京住的屋子,看到展阔在问道:“你在我屋子干什么?”跟来的黄京一听,看着韩予邈的背影,又看看展阔。
展阔看到韩予邈连个热脸都没有,坐在位置上说:“我给黄京住了。没你地方。”
韩予邈回头看了一眼黄京,那陌生的眼神令黄京打了一个寒战,韩予邈对黄京说:“你住这里?我不是让凌帛古接你了么?你怎么没住我那个房子?”
黄京看到韩予邈不快的表情,又变成了小绵羊。
展阔不耐烦的说:“她是我女朋友,她住我这里不就起应该的?你哪儿那么多问题。你不是去玩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呦,这脸怎么了?打架了?”
展阔一说到这里,就看见韩予邈彻底黑脸了,展阔多少是怕韩予邈的,收了声。黄京一听展阔的话,去拉韩予邈,韩予邈任她拉着坐在沙发上,黄京看到韩予邈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痕,心疼的胃都痉挛了,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