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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高兴的挂了电话。
顾亭云挂了电话,转念一想,天子还真给她找了个和易含章聊天的好借口。
或许,趁着这个机会,她该做些什么了,她等不了太久。
晚上开完了会,顾亭云特意给易家打了电话,得知易含章还没回家后,又打电话问了蒙涵,蒙涵说今天下午场地还没解决好,只有一间舞蹈室可用,她没带舞蹈鞋便先回来了,易含章还留在那里。
顾亭云去取了车,准备去接易含章。
到了培训的地点已经是晚上九点,顾亭云路上打包了些吃的过去,易含章本来就因为拍戏在节食,这几天生着闷气也没休息好,人清瘦了不少,看着让人觉得心疼。
舞蹈室在这栋大楼的顶层,视野很棒,有很一整面的玻璃窗,白天可以俯瞰路上的车水马龙,夜里也是一处观城市夜景的好地方。只不过平常为了让学员集中精力,所以都装上了厚厚的窗帘。
顾亭云第一次见到这间舞蹈室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这栋大厦还真是浪费了一块好地皮,要是修建星级酒店,这一层就是相当合适的做情侣套房的好地方。
电梯到了顶层,一开门就听到了悠悠的音乐声,顾亭云提着夜宵,循着音乐声走过去,看到舞蹈室正半掩着门,从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轻盈窈窕的身影。
是易含章。
整个舞蹈室就开了一排灯,一半明亮,另一半,却和落地窗外的夜色快要融入到了一起,原来易含章也是和她一样,不爱受那些窗帘的束缚,喜欢窗外那些美景的。也许多数时间,她们的思维都不在一条线上,可就有那么一刻,奇妙的偏好让两人变得心有灵犀,就像易含章知道门外看着自己的人是她,就像顾亭云知道,在这段音乐结束之前,两人都不会出声。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的时候,易含章扶着栏杆,对门外的顾亭云说:“还不进来?”
顾亭云推开门走了进去,把自己手里的夜宵提起来给易含章看:“我给你带了吃的。”
“粥?”
“怎么会,你不是怕水肿吗?我给你带的粗粮小蒸饼和牛奶。”
顾亭云把夜宵放在一边,招呼道:“趁热吃吧。”
“我先拉伸一下,过来帮我。”
易含章在地上坐下,顾亭云也在她身边坐下来,易含章先压了压腿,然后把腿搁到顾亭云膝盖上,说:“帮我捏一捏。”
顾亭云便帮她捏腿,易含章自顾自活动着脖子和手腕,顾亭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低头捏了会儿腿,突然抬头看了看易含章,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在笑什么?”易含章奇怪,“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啊,有时候真是傻的可爱。”
“我傻?哦,你是聪明人,我懂了,ok?”
易含章把腿缩回来,顾亭云手下却加了把劲,不让她缩回去。易含章气坏了,要提腿蹬她,还是挣不过顾亭云的手,只在她腰上小小的踢了一下。
“哎哟。”顾亭云突然大叫一声,松开了手,扶住了自己的腰,“你力气可真大,踢青了怎么办?”
易含章气急败坏的缩回腿:“你别装模作样,我使了多大力气我会不知道?别嚷嚷了。”
顾亭云说:“可是我年轻皮肤嫩,回去让天子看到那么大一块猪蹄印,会不会怀疑是我去找和尚要红烧肉味的薯片,结果被和尚打了?”
“和尚?红烧肉味的薯片?什么鬼东西?”易含章不明所以,陈小慧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不是你给天子说的吗?你遇见了个和尚,和尚人很好,送了你已经停产的瓷砖。天子就想,能不能让和尚也送她包停产的饼干,还要红烧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