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眼瞪着我,故作威严一甩袖:“别闹!”
我蹭上去,巴上他手臂,眨眨眼:“那人家想跟你一起睡嘛。”
他威严地板着脸,纹丝不动,肃然咳嗽一声,声音弱下去:“那现在也还没到睡觉的时间……”
小乙哥捂着鼻血扭头奔了。
小丙哥从门后冒出头来:“现在天色已晚,做些奔放有趣的事时间刚刚好……”
我眼见着巡按大人一脸肃穆裂了开,拉了我就从小牢里疾走出来,再回头瞪小丙哥:“看守记录怎么写知道吧?”
小丙哥是见过世面的,处变不惊,临危不乱,见风使舵:“容容姑娘被姜巡按铁面无私关押在牢里,每天十二个时辰严密看守,任何人不得探视!”
巡按姜冕铁面无私地一路绕小道避开人迹,紧紧拉了我生怕走丢似的,直到绕去了他房间,给我扔了进去。
我一头栽倒在床,奋力爬起来:“大人,小的有个建议,小的觉得以大人的年纪,不太适合奔放型,不如我们选一款婉约养生型的?”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日更~日更必成高富帅~~
☆、陛下在民间耍流氓
掩上门后,累得冒烟正在桌边喝水的姜巡按闻听我这番建议,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想来是我正点上了他的痛处,以至于他搁下茶杯,颇不淡定地望着我:“本官怎么就不适合奔放型?”
如此明了的事情他竟要我进一步点明,我秉着替他考虑的精神,直言不讳道:“民女并非认为巡按大人就不能奔放,实则是替大人身体着想,民女觉得您选了奔放型会身体吃不消,明日说不定便起不来床,起不来床便耽搁了政务,耽搁了政务便有负巡按之名……”
他更加不淡定了,额上青筋暴跳:“本官有那么老,身体有那么差?!”
“不不不!”我忙摆手,作些无谓的解释,“巡按大人虽正当壮年,却也非精力旺盛的少年郎,实当养生为上,无需为着一时奔放寻乐折了自己的腰。所谓适合自己的便是做好的,奔放与婉约各具风情,没有高下之分,更没有涉及所谓男子尊严的问题,大人您不要想太多。”
他从桌上摸了本书,怒火很盛似的,不停给自己扇风,一双眼还恨恨盯着我,让我不得轻松,随即又咬牙切齿:“倒是多谢你替本官想太多!”言毕,他霍地起身,一手解开了腰带,就往床边走来。
我心内大惊,这是惹怒了他,要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尊严问题?此际我深刻明白了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我那么嘴欠做什么?我现在跪地求饶还来得及么?
正在我惶急惊恐之际,他一步跨来,将我手臂一握,俯下身。灵机一动,我大喊一声:“老子不乐意,你这样是犯法的!”边喊边拿脚去蹬,极尽挣扎之能事。
他又一把握了我脚,俯身在耳边冷笑:“本巡按官涯寂寞,天高皇帝远,寻点乐并不犯法,你实在是见识少了,往后多见见就知道了。”温热的气息吹在耳根,令人莫名发烫,瞬间就成了一只蒸熟的虾。他低头瞅我一眼,嘴角微扬,右手在我脚上一用力,给我狠狠从床上扯了下去,“不过你还太嫩,本官并没有太大兴趣。自己找个喜欢的墙角站着去吧!”
将我甩下去后,他宽衣就寝,裹了被子,自己睡去了。
被冷淡以待的我羞怒难平,真想拎了凳子跟他干一架!
坐在地上气愤了半晌,仇恨地看他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却将老子抛在地上不管,如此黑心肝竟能睡得下去。听他呼吸绵长,高枕无忧,不知大难临头,我便盼着山匪早些到来,砍他个十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