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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咬了衣襟扯开,单衣成了开襟,露出最后的底限,肚兜款的米分色小衣。身为一个陛下,我竟沦落到衣衫零落荡然无存的地步,着实羞耻,扬手就要打人,却在中途被截下。他毫无预兆地站起身,衣衫磊落,脸色半红,我以为他终于感到了羞耻,他却再次壁咚。
船身狠狠一荡,摇晃起来。他的身体贴上来,掌心隔着小衣,贴着肚脐抚了抚,再一寸寸抚动,上到跌宕之地,盘桓不前。手下如此放肆,脸上却爬上一缕红晕,双眸似水,盯着我的脸。我当然更不可能好到哪去,脸如火烧,手脚发颤,也不大敢看他这张脸,更不能直视他的眼。
很羞耻,但他手下并不重,这样到底好不好,我无暇思索,无法判断。一定是梨花糕里被他下了药,把我给迷惑了,像掉进一个陷阱,一个漩涡,被越吸越深。
在他的煽风点火肆意挑拨之下,感觉身体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心口起伏,在他掌下盈月满怀。他眼里水波潋滟,低下头,隔着小衣轻轻一咬,舌尖润湿衣料,一点即透。
温润地磨蹭,刺激得我头脑发晕,分辨不清梦里梦外。腿上一软,跪了下来,他接住我跌倒之势,趁势顺往怀里,手从小衣下穿过,触及肌肤,小心地一点点覆上,月缺月盈,都在掌间。附耳贴唇,轻咬耳垂,呼吸微颤:“陛下,元宝儿,汤圆……”
我呼吸也跟着不畅起来,想要躲避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往他怀里缩,嘤嘤求饶:“太傅,这样不好的……”
“太傅是想等你再大一点,但时不我待,稍有不慎,你就落到了别人手里。我辛辛苦苦培植的果园,被别人觊觎,天天防贼实在心累,果子逐渐成熟,觊觎的贼人越发防不胜防,我必须采撷自己的果实。”他絮絮叨叨一通后,将我稳稳抱起,往船舱深处去,穿到一道门,内里竟有一张美人榻,“再说,果子已经可以吃了,再等就熟透了,不知道会落到谁的筐篓。”
我内饿外焦,闻言回应:“你又藏了果子准备吃么?可以分我一点么?”说完就被放上了美人榻,枕上了竹香枕。既然要睡觉,我摸着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侧着翻了个身,看着榻外站着的姜冕,“那你去找果子给我吃吧。”
姜冕站着看我两眼,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总之表情很复杂,抬手一面解着腰间丝绦一面答话:“果子就在榻上。”
折腾得饥肠辘辘的我赶紧在被子里找起来,枕头底下也找了,遍寻不着。这时,姜冕掀了被子上榻,将我搂过去。我见他已经脱了外衣和中衣,只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单衣,就有了些警惕:“你也要在这里睡吗?又少了一床被子?”
“嗯,被子不够。”他嘴里敷衍应着,将我压回榻上,他再覆身压住我,“元宝儿听话好不好?明日想吃什么都给你。”
这样一副嘴脸肯定没好事,我当即反抗,踢被子:“这么说今晚没有吃的了?可是我好饿!”
姜冕探手入被底,将我蹬被子的一只脚捉住,摩挲良久,拇指揉捏着细小的脚踝,而后往上,拽住了裤腿。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谓惨烈!
这个混蛋竟然敢打我裤子的主意,被我好一顿揍。
当姜冕三度跌落美人榻,跪在地上衣衫凌乱,撩起脸上垂落的发丝,往榻前摸了一处暗格,拿出了一块糖酥。怒火喷涌的我在喂来的一块糖酥面前偃旗息鼓,喜出望外地捧住糖酥塞嘴里吃,竟然也是梨花味道,酥滑可口。
姜冕三度上榻,将我推回枕上,任由我捧酥品尝。待我吸着手指回味时,忽感整个人束缚尽除,衣物无存。而俯身下来的姜冕那身单衣也已摇摇欲坠,眼看不保……
我大脑一片空白,手指都忘了吸……
为了安抚整个人都惊呆了的我,姜冕极尽耐心,先到耳边灌输教义:“元宝儿乖,不怕,你以前不是问什么是欢喜佛么,太傅来教你……”再吻上嘴唇,把我吃过的梨花酥的味道卷入舌底,品尝完毕后,再一路往下,落上满月。
受了刺激,我便抬脚踢人,被他弹压回去。被压得死死的,又受到方才的折磨,似是酷刑似是所谓的……欢喜么?
嘴里吐出的呼吸愈加急迫,不成腔调,抬起手抚上他的脸,想要推开,终究软绵无力,只剩轻柔的触摸。
他半仰起身,撩开薄薄的单衣,倾身覆上。最不经碰触的地带被他兵临城下,缓缓开赴。从没有被侵扰过的城池就要失陷,我惊惧,痛楚已经传来,哭了一声,一手攀在他身上,不知能否向他求救。
“姜冕……”泪眼望着他,余音发颤,向死而生。
他俯身,呼吸粗重,眼色微醺:“我不舍得你疼,但失而复得,这世间,我只要一个你。元宝儿,只是姜冕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珍宝。”
尽管他动作轻柔缓慢,但撕裂又被撑开的痛意入骨透髓,铭记此生。
那年梨花下,是谁一身白衣如仙似佛,澹然无惧天地,澄心不为人留。
今夕画舫漂流,红烛照夜,一枕两青丝。
☆、第99章陛下坐朝日常三七
城门失守,城池沦陷,外族入侵,辗转由浅入深,时缓时急。
呼吸的节奏全乱,得空抽泣一声,鬓发被泪水打湿,咬着手指忍痛。
“很疼么?”姜冕低头,从我嘴里拿出手指揉了揉上面的牙印,再摸了摸咬破的嘴唇,脸颊蹭到鬓边,“忍一忍,我再轻点,就不疼了……”
“你骗人!我不要再这样了,你退一点好么?”又哭又恳求,“我觉得我要死了……”
耳边急促的气息里却传来一声低笑,他咬咬耳垂:“好,我退一点。别怕,怎么会死呢,放松一些,不然……太紧了……”
随着他一点点撤离,酸胀感有了减轻,我松口气,放松了一下,身体往后挪了挪,想要缩进被子里去。姜冕一手推开被子,一手滑到我光溜溜的腿上,抬了几寸高,留下了容纳他的空间,跻身其间,腰身一沉,点将再上。
“呜……你这个骗子……姜冕你滚……”腿脚越蹬越给了他空间,腰被他定住,长驱直入,狠狠一撞,我的哭闹被消音,吐不出来,就着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进行了一场回击。
他只停了一瞬,见我咬着他肩头不放,以身饲虎,也算是堵了嘴,便转而继续浅出深入。身体里面的战场,兵戈交锋,杀意盎然。来来回回的撞击,疼痛渐为酸胀取代。身体被攻伐得完全失去主导权,嘴里咬不住了,松了他肩头,只有凭本能随着他的节奏呼吸。
嘈嘈切切,急雨骤风。
脑袋从枕头上滑落,竹香枕一点点被撞离,终于啪地坠落美人榻。抵受不住这般重创,船身随之摇晃,外面河水潺潺,轻涛拍岸。
在我即将跟枕头的命运一样掉去地板上时,姜冕将我一拉,抵到船壁上,船身再度倾斜。我害怕地抓住他手臂,急喘中道:“船、船会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