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现在确实在嵩屿城,不过不是在什么江府。
他来到典当行,将木盒典当。
而后去了地下擂台赛,打比赛。
古老的擂台赛,输者下台,胜利者站在台上不停被挑战,直到赢到最后卫冕成王。
既是擂台赛,怎么会没有观众呢?
圆形的擂台边缘站满观众,他们拿银子下赌注,赌谁输谁赢,谁笑到最后。
拳头与肉体的碰撞,血与哀嚎齐鸣,奖池不断翻倍。
今天的比赛很有看头,大家的注意力聚焦在oo号奴隶身上。
此人从刚才起战到现在,已经连胜十五场比赛。
他的攻击招式没有章法,瞧起来没有经过系统地学习,但他够狠,够不要命。
三招下去,他又以诡异的身法和力量赢下一场。
大家响起欢呼,高呼他的代号。
“oo!oo!oo!”
“好样的,你今天替我赚了不少钱,我要买下你当我的私人打手!”
欢呼震天,呐喊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在欢呼中,有人踉踉跄跄从外面赶来,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古旧的木盒子,进门就说: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孩,高高瘦瘦,大约八岁!”
可是没人理他,大家沉浸在胜利的余韵中。
对方不满自己被忽略,拔剑随机杀了一人,有人死亡,大家纷纷尖叫。
“叫你们管事的人出来!”
这次终于有人听见他的话,很快擂台赛的管事流着冷汗跑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一刻钟后。
代号oo的人,被带到包厢中。
他一进门就被对方抓着问,“你这个盒子哪里来的,是谁给你的!”
江墨面无表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你母亲呢?”
“我不知道,她在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一户农户收养,前不久农户死了,他死前把东西留给我。”
中年男人继续追问,“里面的东西呢,里面的东西去哪了?”
“我不知道,我只有这个盒子。”
男人恶狠狠的低咒,“该死,一定是他贪图宝贝,将它卖了!”
江墨没有说话,冷眼旁观他的气愤、不满乃至于悲伤。
他在合适的时机开口,“你问完了吗,问完我要继续去比赛。”
男人听到江墨的话,赶紧拦住他。
“殿下,您何至于此,您这是要奴才的命啊!”
江墨露出诧异的眼神,“什么殿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说,“你认错人了,你挡住我的去路,等会看我比赛的人走了,我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我会饿死。”
他现在的身份是个无父无母,连养父母都死绝的孤儿,靠自己一个人在黑市打比赛维持生计。
“别,别去。”听到江墨的话,男人更急了,“您别去,您跟奴才回京,您的亲生父亲一直在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