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洲:“……”
白秋秋着急的拉住白婉的手,“娘亲,他的耳朵是不是……”
后面的字她说不出口。
今天来的哥哥俊逸贵气,纯白色的锦缎外面罩了层浅蓝的香云纱,行走间流光熠熠,玉冠束,冠的左右两边垂落流苏坠着两片羽毛。
如果说霍思远一袭红衣意气风,是京城最耀眼的小霸王,霍景洲的存在感则弱上许多,像天际捉摸不透的云。
白婉摇了摇头,“号脉只能检查出基本的身体状况,查不出他的耳朵是不是听不见。”
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号脉无法一步到位包揽所有。
白婉无法下定论,白秋秋经过刚才的相处心中有底。
心里微酸,有些自责。
她走过去,拉了拉霍景洲盖紧的被子。
“你别碰我!”霍景洲的声音透过被褥传来,低哑沉闷。
白秋秋知道她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见,所以只能强行拽他的被褥,让他看见自己唇语。
奇怪的是自己才用到五分力就……
就把霍景洲拉到床底下,在地上滚了两圈。
白秋秋慌忙去扶他,“你力气这么小?”
霍景洲几乎是与她同时开口,“你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吗?”
力气为何这么大?
霍景洲和白秋秋面面相觑,于是两人又同时说。
“我力气才不小!”男人不能说不行。
“你是在夸我吗?”夸我力气大?
霍景洲和白秋秋默默移开脸,他们毫无半分默契。
白秋秋战略性干咳,“你要不要吃东西?给你煮了粥。”
“不吃。”
“好,我拿给你吃。”白秋秋。
没默契就没默契,达成目的就行。
霍景洲怀疑到底是自己耳朵有问题,还是白秋秋耳朵有问题。
白秋秋盛了一碗粥递给他,“我娘做饭很好吃,我确定你吃过一次还会继续想吃第二次。”
霍景洲冷哼,“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