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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训:“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之前眉姨又曾说过让木叶“收了他”,默了半天江南终于决定接受事实,他很艰难地开口了:“如果我以身相许,你可不可以不NP,也别让我生孩子。”
木叶喷了,木叶华丽丽地喷了,出生二十四个年头她第一次这样淋漓尽致地笑了,笑得连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实在不知道江南怎么会说出这么有才的话来,男人以身相许已然够搞笑,男人生孩子更是闻所未闻,至于NP,虽然她没听说过这个东西,想必也是极搞笑的,所以木叶竟笑得如滚滚长江般连绵不绝,且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笑了半天木叶突然恢复了平静,她仿佛从来没有笑过一样,淡淡地点个头:“好。”
啊,就这样被定了终身了?!江南一时有点消化不了,说实话,如果不是走女尊路线的话木叶的确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虽然好象太能干了点,但他不介意做家庭煮夫,这个社会让他个人出去谋生太过艰难。再者二十一世纪男女平等,他不认为做家庭煮夫有多可耻,更何况他家从来是老妈掌权,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小儿子身份,以及老爸的小男人身份。
只是走女尊路线基本都是男人生子的,江南不放心地再确认一次:“真的确定不用我生孩子?”
“你拿什么生?”木叶好笑地问江南。
江南挠头,也是,可是那些女尊文里的男人又是拿什么生的呢?江南费解中。
天真的江南!
纯洁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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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江南算确定了名分,叫做木叶的江南,可是木叶说了个“好”字之后也没见有什么动作,没有挑日子,没有大发喜帖,没有大行婚礼,没有大宴宾客,甚至连晓窗也没告诉,所以就没有洞房花烛,所以江南名义上可以叫做木叶的江南,实际上却还是从前那个单身的江南。
江南这颗期待洞房的少男的心十二分的惆怅,不过一想到他现在这个身体还是花无缺的江南又不惆怅了——话说如果用这个身体洞房花烛了,那等他再穿回自己身体里之后木叶到底算谁老婆呢,他的还是花无缺的?这个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木叶要是怀孕了那孩子到底算谁的呢?
因此江南更加迫切地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南就开始掰指头,算算他穿越过来已经二十七天整了,可是反穿越的大计一点还没头绪,木叶虽然把他带到了四方城,可是她一整天都扑在了帐务上,根本没提起任何有关天慕山的事情——他也不是一个人不能去,可是,看着木叶这么有势力的样子,发动些人找总比他自己一个人瞎找好吧。
只是又怎么跟木叶说呢,他已经欠木叶好几条命了,真不好意思再拉下脸去求她。
痛定思痛,江南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去碰碰运气,反正一开始自己就说过“具体任务往往是到了那一时刻那一地点才会激发的”。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他笑,小鸟说早早早,江南背着个包袱上山了。
找晓窗问清了路,又问晓窗要了干粮水袋,再带上所有晓窗买给他的衣服,并赶上马车,可以说江南的准备工作还是做地挺齐全的。但是,要知道的是,江南同志将要攀登的并不是一座类似栖霞山这样的风景名胜,而是一座常年积雪的荒山。究竟是怎样一种高度才会让这个山常年积雪呢,江南这个生在南方的孩子并没有概念,总而言之,他是当爬栖霞山锻炼身体去了。
结果:江南第一次探险宣告失败,只爬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高度他就冻地受不了,灰溜溜地下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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