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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小嘴,司空摘星憋屈坐在了禄伯旁边椅子上,心里闷闷,两只脚极其不自在时不时往地上跺,可心里那股怨气是有办法排遣出来。为什么当时福伯拦他时候,他是有听他老言把西门吹雪捎上呢?不然也不会有这事了!为什么偏偏在他需要西门吹雪时候,那个总像身后灵一样会突然出家伙不在呢?啊!好可恶!好可恶!
心里憋一口怨气,司空摘星想自己那还在地牢里关一双,张开嘴像只小狗一样往木桌上咬了下去。
禄伯为自己那张上好老檀香木桌子感到惋惜。
“找找到了!”门外一个客栈伙计急吼吼推门进来报告“找到了!”
“噗噗噗。”司空摘星吐掉满嘴木头渣滓,像只猴子一样灵活朝那伙计扑了过去,掐那脖子摇了起来,半刻都等不了问“来了吗?来了吗?呢?”
这个伙计原本跑了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再被司空摘星这样掐,一时之间更是说不出半个字。偏偏在司空摘星又遇到了前所未有大麻烦,性子难免有些焦急,见那伙计好一会儿喘过一口气,自个走出门去瞧了。可他左右张望了一圈却并有看到某个白色身影,不免心头更加火急火燎,扭头冲那伙计喊道,“西门吹雪呢?你不是说他来了吗?”
“咳咳”那伙计咳嗽了两声,刚回了口被司空摘星这一问顿时又差了,他刚刚进来时候明明喊得“找到了”怎么到司空摘星耳朵里变成“他来了”,这也差太多了吧。
“司空少爷,不是东家他来了,是您要我们找陆小凤陆大侠,我们给您找到了!”
“陆小凤?他在哪儿?”
刚听到不是西门吹雪,司空摘星仿佛泄了气皮球一下子瘪了下去,可是之后那伙计又说出名字,却立马让司空摘星又打了一盆鸡血,立刻又化身成了灵猴朝那伙计又一次飞扑过去。这时候有西门吹雪,逮个陆小凤先应应急,算不够把他二救出来,稳稳金九龄也是好。
“在花家京城别府!!!”又一次被司空摘星扑过来掐脖子伙计这次学聪明了,拼了一口气赶紧把地点喊了出来,不过可惜算是这样,他还是阵亡了
又是花家?丢开已经有用处小伙计,司空摘星费解用食指挠了挠自己下巴,小脑袋是有点转不过来,怎么又是花家?最近他遇到或者听说起花家次数都快用一只手数不过来了。
陆小凤是谁?司空摘星死党,算司空摘星装成个糟老头子都可以一眼把他认出来头号损友。要想不被陆小凤发而从他身上偷走东西话,其他贼也许行,可是唯独司空摘星很难。暗地里易了容去头明显不行,一定会被陆小凤认出来。可是如果明去找陆小凤似乎也不行,在陆小凤可是住在花家别府里,听说那别府里在不但有那个瞎了眼花满楼,还有大骂得那个花老五,自己要是贸贸然过去一定会被怀疑意图。
看来要顺利拿到金九龄要那样东西,必须好好计划一番。
最后想了想,司空摘星顺便问了问禄伯这位老家意见,他也算是尝了一次不听老言吃亏在眼前大亏,这次说什么,也得先敬老,而且禄伯一看比福伯靠谱得多。
脸上贴一张平时比较不常用皮面具,顺便给自己搞了一条不算太自然小胡子来混乱陆小凤视线,要是运气好被陆小凤认出来,他趁机把东西偷了,要是被陆小凤认出来他说自己是路过,若是陆小凤起疑什么追问他,他大大方方讲自己被威胁来偷陆小凤东西,按照陆小凤性格肯定不会再逼问他,也不会来抓他,而作为当事都不追问事情,别想管也管不。
这样决定好之后,司空摘星二天便开始了行动。大清早天还亮司空摘星爬起来到花府门口蹲点,等到卯时三刻才见有辆不错马停在了花府门前,同时花府里也走出了几个下往马里搬了几件东西,像是有谁要出行样子。立刻司空摘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盯大门,可是他并有等到陆小凤和花满楼,反而是一个穿华服举手投足间一派贵公子气男子。
难不成这是那个花五?恩,应该不会错。看那些下对此态度,司空摘星确定了这身份,当即朝那马背面呲牙咧嘴摆出一副挑衅模样。
哼!混蛋!奸商!坏!诅咒你吃饭噎死,喝水呛死,泡妞被骗光家产,感情受创所以去搞基,结果被你爹扫地出门,最后还被你奸夫买去新疆烤羊肉串。
等花五上了马离开之后,司空摘星还在哪里继续碎嘴唧唧歪歪,能怎么咒怎么咒,一辈子咒不完,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接咒。等他嘴皮子翻累了,所有能想到都说了,日头也转到了巳时过半。
再定睛往花府门口,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个已经走出了一大段路,要不是司空摘星眼睛够尖认出了陆小凤背影,说不定他今天白蹲点了。
“不好!”瞧两越走越远,司空摘星赶紧跟了过去,这样还险些把跟丢了。
追两走了一路,顺便为了掩耳目买了三个包子两个烧饼一串糖葫芦后,司空摘星看那两走进一间门外摆一排布料布庄,心里闹不住纳闷,他们两个大男来布庄敢什么?还有那个金九龄要他偷也是一块绣花布,这其中有难道有什么关系?
丢了手上东西,司空摘星多想跟进了布庄。
同一时间,不眠不休飞了两日白鹰终于来到了万梅山庄,被西门吹雪抓腿摧残了一阵后,总算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很热的!
陆小凤拿着一块红色的绣花布正在一一和对布庄里其他的布料进行比对。他手中的那块正是司空摘星要下手的物件。
一见目标出现,司空摘星连忙踮着脚往陆小凤那边又靠了靠,这回的距离总算是能听见那两人的对话了。
“怎么有这么多的红布,天啊!天知道这块布到底是不是从这里卖出去的。”陆小凤拿着这次查案的关键性证物看着货架上满满的布料,凤凰脑袋忍不住的就开始疼。
“陆兄,麻烦将那块绣花布借于在下,在下试试。”花满楼朝着陆小凤说话的方向轻轻点头,微笑道。
“喏!”
陆小凤将绣花布交到了花满楼手中,司空摘星于此同时也把重点监视对象换了个人。贼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花满楼十分不解,陆小凤都看不出这些一堆布料有什么区别,他一个瞎子难道就能辨识的出?
当然,看得见有看的见的认法,看不见又有看不见的认法。花满楼伸手在绣花布上细细的摸了一阵子,随后便一匹一匹挨个又摸了摸货架上的样品,最后将手放在一匹布料上,确定道,“应该就是这匹了。”
见花满楼神兜兜的确定后,陆小凤一看那布料的颜色神情一变欲言又止的支吾了一阵,但最后还是站在旁边昧着良心连连赞了花满楼几句。
只有在他们身后的司空摘星一个人瞥着花满楼拿下来的那匹绿油油布料满脑子黑线,最后他确定了一件事情,陆小凤一定是红绿色盲。不然怎么会跟着花满楼一起睁眼说瞎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