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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催促,凑热闹让他给女方戴上戒指,林东低着头心中天人交战。
丁夜记得林东是这么说的。
“我当时就在想啊……我这戒指给女方戴上去,我们就真的完了,我太了解他了,但走到那一步我要是放弃,满盘皆输……”
然而在林东再次抬眼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似乎他从来都没到来过,而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梦一样。
林东父亲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愣着干什么?待会儿还要敬酒呢。”
林东蓦然抬头看他,看他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戒指猛然被飞出老远,他此时方知道,什么对他是最重要的,那个人走了……他整个人都空了,一把刀子恶狠狠的插在他的胸口,血淋淋。
那天场面一片混乱,林东疯了一样往外冲,女方被抛下哭啼不止,阻拦林东的人瞬间涌上来,然而他像是一匹见血的饿狼,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但终究是晚了……
那人走的决绝,没有再听他一句言语,甚至没留下一个字,他们的小房子满满的都是水,而有关林未的东西……哪怕是一张纸都没有,更别说一件衣服。
林东不眠不休的找的三天三夜,整个人彻底垮掉终于昏倒,他后悔,他痛恨自己,但哪人终究是找不回来了。
这一找就是四十余年,他大权在握,孤独一生,他一个人在那小公寓住了一辈子,他建玉榴园希望那人能回来,那是他最喜欢的树,但石榴结了又落,起起伏伏四十多载,他盼了又盼,终是没有那人一丝影子。
眼泪在丁夜眼中打转,最后被谈修寻吮去,“不要哭……这是自作自受。”
丁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想起林东说起这些话时的空洞心里发疼,为他为爷爷,但寻哥哥说的对,确实是自作自受。
“你看,他就算没有结婚,照样有了权利,他当初何必……”
谈修寻嗤笑一声,但这人毕竟救过小家伙他不好说太狠,但还是道,“他当初不过是不敢断了自己的后路,不过是太过在意权利,若能破釜沉舟,怎么也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谈修寻有些不屑,“男人连自己媳妇都不护着,和别人结婚,还想让媳妇做小三!哼,亏他想的出来!”
丁夜捶捶他胸膛,“林爷爷已经后悔了。”
“后悔有什么用?”谈修寻一点都不同情林东,挑眉道,“让自己媳妇受委屈算什么男人!宝贝你眼光你爷爷好。”
丁夜哭笑不得,点点他的额头,“寻哥哥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难道我不好?嗯?”谈修寻暗示的顶顶他。
丁夜瞪他一眼,忍不住笑道,“好,你最好了。”
“若是我,绝对不会走到这个地步。”谈修寻摸摸他的脸,“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许在想了,睡觉!”
丁夜看着翻身压住自己的男人,点点头,多思无益,他想再多也只是怅然,终究是回不去了。
谈修寻含住他的耳垂,“既然这么有精力,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暗示性意味十足的话让丁夜面红耳赤,想起外婆百日大额话吭哧吭哧道,“不,不行,前几日不是才……”
“难道不想我吗?”谈修寻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让丁夜浑身一颤,不禁搂的他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