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想开了,什么狗男人,什么情情爱爱,哪有家人重要,如今我只想回家,所以还求雪儿姐姐成全。”
“我……我只是个卑微侍女,平时照顾秋雨姑娘饮食起居,又要打杂实在无暇……”
“芝芝决计不会让雪儿姐姐白跑一趟,我这还有两首曲子,词风清丽更适合姐姐这般楚楚动人的女子,若姐姐愿意帮我送信,我便将这两首曲子送给姐姐。”
“使不得使不得,秋雨姑娘若是知道了定会扒了我的皮,我可不敢。”
秦念之眉头紧蹙,很是遗憾的模样“可秋雨姐姐妖娆妩媚,并不适合这两首曲子。
也罢,既然雪儿姐姐无心,我便去求求秋雨姑娘帮忙。”
“别别……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不过你可不能诓我,当真有曲子给我。”
想到自己明明和秋雨是同一时期进楼的姑娘,雪儿面露不甘,偏偏她便有如此好的运道,一飞冲天,自己却动不动被她责骂,鞭打。如今机会摆在自己眼前,何不搏一搏,拼一拼。
“那是自然,姐姐若不信我唱两句给你听听。”
秦念之素手打着节拍,轻唱起来,曲调婉转悠扬,曲风柔和舒展,只可惜唱曲的人声音嘶哑低沉,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生生破坏了这首曲子的美感。
秦念之只清唱了几句便识趣的闭上了嘴,微笑着问道,“怎么样,雪儿姐姐这回信了吧。”
雪儿咬咬牙,“好,成交,我帮你送信。不过我要看一眼你信中内容……”
“那是自然。”
从怀中递出一张信纸,雪儿狐疑地打量她一眼,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可她将信翻来覆去地查看,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唬我吧?就画了一块玉佩?”
秦念之垂下眼眸,她画的正是上官念给自己的苏州商会会长信物,--莲花玉佩。
当时自己被人劫走,身上信物尽数丢失,又身负重伤,将养了几个月,才堪堪能走。
“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我让弟弟千里迢迢来接我,总要拿出点表明自己身份的信物才是。
可你知道的,我被打捞上来时身无分文,哪有能表明身份的信物,只好只画一个弟弟的玉佩,你到时见了苏州商行的管事,让他把信转交给玉佩的主人便可。”
雪儿面色狐疑,“就这么简单?你不写点别的?”
秦念之猛地垂下头,嘤嘤假哭,“我私奔是时已经和他决裂,也不知弟弟他能不能原谅我。
他若是还在乎我这个姐姐,我何须多言,他若是无情寡义之徒,我又何必将自己的伤口晾给他,让他耻笑。”
雪儿终于收起戒心,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帮你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