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你若再说此话,我可就走了!!”。
其对面的男子,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整日跟魑魅魍魉,妖魔道人之流打交道,镇妖司的人,岂有一个善茬?
这种话背地里说说也就算了,可几杯酒下肚,竟还当着张观山的面说起来了。
若是惹得张观山生气,把他们舌头割了,就算闹到知州哪里估计也不会有结果。
张观山神情淡漠,侧目看了眼那两名男子,若他记得不错,鹿沧名宴请他去春宵楼时,这二人也在。
“愚民难训!”。
明方台眉头紧皱成川字,右手捏决,轻吹一口夹杂着香烛味的烟气,落入那醉酒男子身上,使其浑身一颤,酒意散去大半。
“刚刚我说了什么?”。
那男子面色难看,偷偷看了眼张观山,喉结颤动吞咽下口水。
他方才,好似借着酒意,说了一箩筐张观山的坏话,还扬言让其离开云州!
“翁兄,告辞!”。
对坐之人起身拱手,毫不犹豫的起身,踩着相连的花船离开,跟这男子撇清关系。
“孙兄,等等我!!”。
那男子惊呼一声,无论如何,这会都不敢待在这了。
……
“酒这东西,放在杯中稳稳当当,喝到肚子里,可就晃荡起来了”。
城隍明方台摇了摇头,眼中神色复杂,近来云州生之事,他们岂能不知晓?
旁人不清楚,但他很明白,这八天张观山连觉都不曾睡,一直悄然游走在云州城,想要抓住那妖魔道人。
奈何那妖魔道人太过狡猾,出手毫无规律,让人捉摸不透。
云州城,大的很!那妖魔道人又借大乾气数藏身,单靠他们,很难将其寻到。
“张校尉,话说京畿的人何时过来?”。
八天前,那对母子死后,张观山遍把云州之事传讯给了詹台青,想让其调来一个金骨境道修,帮他寻到那妖魔道人。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再不曾听张观山说起这件事。
“我也不知晓”。
张观山摇了摇头,他传讯过去后,詹台青并未答复,又给许巳传讯,只是告知张观山,云州的事他们看见了。
忽而,湖面一阵寒风吹来,勾联纵横的花船微微摇晃。
明方台两眼微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化作一道青烟消散不见。
张观山心中一动,回看去,见一身穿青纱,容貌娇艳的女子,端着一个酒壶缓缓走来。
“这位官人,自己一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去阁楼里坐坐?”。
女子妩媚一笑,眼中似有一汪春水,一只手搭在张观山肩上,一只手拎着酒壶给张观山身前的酒盏中倒满酒。
“去那阁楼里坐,不也是一人喝酒?”。张观山面无表情,对那女子视若无睹,还把酒盏中的酒倒入湖中。
“去了楼里,妾身陪官人喝不就好了,只望官人莫要再倒妾身的酒”。
女子娇笑一声,青葱玉指挑逗的划过张观山胸前,正要揭开衣襟,伸入进去,却被张观山一把捏住。
“喝了酒如何?”。
张观山嘴角勾起,神情似笑非笑,一把将女子拉入怀中,大手抚摸着其精致的小脸,皮肤晶莹,似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