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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吃。我订了餐,就在我这儿。还可以多喝点。”大科忽然又大笑起来,“喝多了方便我占有你。”
“滚蛋。”钟弦走回室内。去沙发上找车钥匙。
“我准备了几瓶好酒。”大科从一个搬家用的纸箱里,一瓶又一瓶地向外掏酒。这有效地吸引了钟弦的注意力。
钟弦拿起一瓶酒,坐到沙发上端详标签。“这瓶不错。从哪儿偷的?”
“表姐那儿了。”
“对了。你今天不要叫阿MI来吗?你不是和她复合了?”
“她有事。”大科说。
点的餐还没送来,他们已经喝下了其中的一瓶。气氛也开始变的热烈融洽。
大科用一只手摸着下巴,透过被酒染红的高脚杯盯着钟弦。“你怎么还那么关注邓Sir呢?那个警察有什么问题吗?”
钟弦只管喝酒。
“案子不是都结束了?”大科追问,“把邓Sir从你的脑子里清扫掉吧。把有限的脑细胞都用在你和我的正事上吧。”
“总觉得他有点问题。”钟弦盯着杯子说。
“今天我也正想和你说,我搬家前,请那个邻居吃过饭。”大科有点醉了似的,讲话迟疑甚至有点结巴。“就是,我的警察邻居,你猜怎么着?我和他两个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靠!为了你。咱们那些客户没有一个比得过我这个邻居警察的酒量。”
“你最近酒风好差!”钟弦等着从大科的醉话中理清头绪。
“我又没喝多,我的酒量你应该清楚。”大科说,“听我说,当警察真不错,这家伙,一个月工资就两万多,多轻松,靠。警察的工资这么高。”
钟弦用手指敲着杯子,耐心地等待大科继续说。
“对,对,关于邓忆。我对他假意提起,说邓忆到公司来调查失踪案,你猜怎么着?”
“他不认识邓忆?”
“认识!他认识。”
钟弦松了口气,一颗心好像从空悬的状态终于放到了地面上。“他确实在LG分局?真的是我想多了。”
“虽然认识,可是……”
“怎么?”
“认识是认识,但有一年多没见过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邻居和邓忆不熟,他只知道有邓忆这个人,因为做为新人邓忆特立独行才引人注意——他一年前英勇负伤。但是,负伤之后邓忆就不在他们那儿了。至于调到哪里去,他也不清楚。可能调到别的区坐办公室了。”
“啊?”钟弦像没听懂似的。
“就是一年前,邓忆调走了。我邻居不知道他调哪儿去了。如果他调查小朱失踪案,那一定是调到小朱居住所在区的局了。小朱住哪儿来着?龙华还是罗湖?他应该租不起罗湖区的房子。好像他是租在布吉吧,那不还是LG区?那邓忆就不应该调走呀。怎么有点乱?”大科开始摸脑袋。
“他确定邓忆是调走了?”
“确定。警察的观察力都不是盖的,这还能搞错吗?”
钟弦感觉一股凉气从他的胃里向上升。
“还有。我邻居说,小朱这种失踪,一般报案也不会立案的,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去管,都是要靠家属自己想办法寻找。小朱的案子能派警力调查,可能他父母是拿出了什么足够被重视的证据。可能同时伴有其它犯罪,如:绑架、挟持、杀人或是伤害等等。”大科一口气讲完。
钟弦将酒杯放到茶几上。胃里一阵翻滚。
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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