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只体型略小一些的兔子竟然十分嚣张跋扈的想去欺负另一只体型稍大一些的,不停的用头去拱另一只,还用脚踩。
大兔子逃跑,小兔子就猛追。
这种公然霸凌的行为引起了小夕妹妹的不喜,小夕妹妹转头看了看,见不远处地上有一根竹枝,应该是在外面烧炉子时不小心落下的。
他跑过去捡起那根竹枝,回过头来,却见那体型稍小一些的兔子此时已经踩在了大兔子上,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喉咙中还发出奇怪的低沉声音。
小夕妹妹抿唇,用那根竹枝伸进笼子里去戳小兔子的脑袋,半个月不曾说话的嘴,此时微微张开,吐出三个字:“坏兔子!”
声音又轻又软,奶里奶气,听上去就更加让外面不知情的人分不清性别了。
小灰兔被戳了一下,没什么动静,又被戳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被戳的不耐烦了,或者惧怕于眼前这个‘大块头’的武力值,只能无奈的从大兔子身上跳下来。
小夕妹妹觉得自己活得了ge命的胜利,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做了什么好事,充满了成就感。
但这两只小兔子的奇怪行为似乎并没有因此停止。
几天后,当初被小兔子欺负的狠了的大兔子,这两天更加焦躁,还时不时低头去拔腹部软软的毛发,也不知道是拔了几天,又一块地方的毛发,比其他地方都要稀疏很多。
在小夕妹妹看来,这大兔子好可怜,应该是被欺负傻了。
温暖也发现了这点,对养兔子,应该是老一辈的会比较有经验,于是跑去房间询问:“爷爷,兔子疯了!”
“啥?”
温暖赶紧摇头:“不是,那只母兔子看起来非常不高兴,老是把笼子撞得摇摇晃晃,还一直拔肚子上的毛,肚子上的毛都快被它拔秃了。”
两只兔子都是温暖抓的,并且一直都是她和小温凉在喂养,只有两只兔子,还体型不一样,一大一小,当然分得清楚哪只是公哪只是母。
老爷子闻言,站起来:“这段时间都忙忘了,应该是母兔子怀孕,要生小兔子了。”
小兔子?
温暖眼睛一亮。
哎呀,还真要生小兔子了。
兔子一年可以抱好几窝,兔生兔,兔肉无穷尽。
她跟着老爷子跑出去,却见兔笼那里,白临夕神色颇为奇怪的把手指从笼子里拿出来。
凑近一瞧,原来,那细细白白的手指上竟是流血了,看那伤口,应该是被兔子咬的。
这小孩儿,莫不是小哑巴,被咬疼,脸都变了,依旧一声不响。
温老爷子也看到了,顾不上那两只兔子,赶紧想要去拉白临夕:“你这孩子,母兔子怀孕脾气都很差,被咬了疼不疼,我带你去擦红药水。”
这个时候被狗咬还是被猫抓伤,都是用红药水涂伤口,没有去医院打疫苗的说法。
且还说不定这个年代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疫苗呢。
但小夕妹妹大概是非暴力不合作。
老爷子伸出去的手,被他猛地躲开。
不仅躲开,仿佛面对的是要吃人的猛兽似的,还想逃。不过刚刚蹲的时间太久,脚都麻了,刚站起来,一个趔趄又给摔倒,被咬伤的地方磕在并不平整的泥土地面上,伤口裂开,血流量加大,灰扑扑的灰尘也将伤口污染了。
老爷子见此,一急,又想去拉他,结果他顾不得疼,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蹬着小腿连连后退,瞪大双眼,神色苍白,目录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