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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秦讼与我,也不可能完全坦诚相对了。
这个简单的道理,可我居然现在才意识到,或许仅仅是因为之前的日子太一帆风顺了。
回到上海,带着灰尘的空气也总算是有点故土的感觉,虽然这又导致了我迅速的机能反应,发烧。我真心觉得再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我直接和医院结婚算了,三天两头跑得比娘家还勤快。
我一察觉自己病了,就搬出了秦讼家,我不想他再因为要顾及我浪费大好的休息时间。要是他始终在项目和杂事之间奔波,我真怕他哪天上过劳死新闻。
秦讼恐怕是对我这种一点就着的状态难以忍受了,在我搬出去后,也没有找我的意思。真正是两个人各自继续冷静了。当然,我烧到三十九度,大脑是冷不下来的了,所以其实也没有起到冷处理的效果。
病了几天,又加上之前旅行,约的中医的时间错过了几次,没想到我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竟接到了宋思哲的电话。他颇有点谆谆教导的语气,说他问起老中医被告知此病患消失数周,于是来劝我改邪归正,中医调理虽然见效不一定快,但需要有个延续性。我无奈地告诉他,能自己打车到医院打点滴已经很不容易了,等我走得动了我保证一定去。
结果挂了电话,点滴还没打完就看见宋医生出现在病区,他没穿白袍,张望了一会儿见着我,便走了过来。
“又发烧了?”
我应了一声:“那个,你是刚上班呢还是要下班?”
“不是,听你说话,感觉病得挺厉害就过来了。”
“宋医生,你太客气了,呵呵。”我笑得有点干,他要真是冲我来的我觉得这问题比较严重,于是追加道:“因为之前和男朋友出去旅行了所以才没去看中医,不想伤了老爷爷的心,所以才和你说病得走不动,你看我就是发烧而已。”
宋思哲听了这话微微扬起眉来:“这样,那等会儿你男朋友来接你回去吗?”
我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只不想和宋思哲牵扯太深,就点了点头:“他下班来接我。”
“那行,我不打扰了。好好休息。”宋思哲一如既往笑得云淡风轻,随即也利落地走了出去。
之后约莫过了半小时,我水挂完了。自然是没有人来接的,我拎了包,打算到医院门口打个的。结果没想到医院的病号战斗力不行,病号家属们的抢出租能力却是非比寻常,我孤军奋战,实在双拳难敌十八手。杵了十来分钟,还是杵着。
这时,一辆私家车开到我跟前,车窗摇下来,我再度看见宋思哲面带微笑的脸。
“我送你。”
他的笑容温润,丝毫没调侃我说谎又落魄的样子,但他显然心如明镜。此人,腹黑。
往我公寓去的路上,他也没怎么说话,只嘱咐了我一些日常的事宜,类似多喝水,泡些什么茶,多吃些什么食品之类的。
他送到我楼下,这事本来也就该这么过去了。结果,最近命运这家伙不知道是到了更年期还是怎么的,一而再再而三,三而四四而五地和我作对。我生病那么多天秦讼都没来找我,偏偏宋思哲送我回来的这天,秦讼来找我了,还偏偏让秦讼看见宋思哲了。
***以下是作者的防盗部分(一个在电脑里放了很久的坑),当日晚间同等字数替换***
chapter1
佛罗伦萨。
“翡冷翠”,百花之城,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