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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温柔了,“你用手摸索着想去开电灯,那么,你是在那里被那个看不见的人碰到的吗?他是如何碰到你的呢?”
艾菲模模糊糊的摇摇头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过,好像是我去碰到他的手,也就是说,对方伸出的手与我的在那里同时碰到的。”
“那是一只大手或小手呢?例如感觉力气很大的样子或——”
这时,室内又再度沉默下来,艾菲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胆怯地看一眼嘉雅。嘉雅这时正看着窗外。
“我不知道——喔!我什么都不知道。”艾菲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抑制着很大痛苦似的喊出来。
“我没注意到,真的是突然发生——而且,当时我怕得不得了。”
“可是,你好好想想看。”夏洛克以低且慑人的声音逼问着她,“你应该会有某些感觉!那是男人或女人的手呢?”
这时,嘉雅快步的走到床边,她的面颊苍白,眼睛好像要燃烧一般,她注视了妹妹一会儿,不久,她毅然的回头看着夏洛克,用发抖的手指着躺在那里的艾菲,“凶手是她——就是这个抽泣着、爱哭的家伙。”
嘉雅这种明显的找碴似的言语,实在无法令人相信,所以,所有的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艾菲突然呻吟了一声,绝望似的攀着医生的手说:
“嘉雅,你怎可把这种事……”她喘着气说不下去了。
麦切医生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在他尚未开口说话之前,嘉雅又滔滔不绝的继续说那些根本不合逻辑且令人目瞪口呆的话。
“对!就是这个女人干的,她像经常骗我们似的想骗你们——这女人憎很我们——自从我父亲把她带到家里来,她就开始恨我们,她恨我们所拥有的一切。我们的血管流着不同的血,关于这女人的身世,连上帝也不知道,她因为自己的身世与我们不同,所以就恨我们。我想,她会很高兴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杀害。她先把阿普里尔杀了,那是因为阿普里尔管这个家,限制她很多自由。她也瞧不起我们,所以想把我们这些人都除掉。”
床上的艾菲乞求怜悯似的看着每个人。但她的眼神中没有怨恨,她似乎还在怀疑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一副无法置信的样子。
“很有趣!”夏洛克懒洋洋地开口。所有的眼睛都转过来看着他。“你说令妹是凶手,你是认真的吗?”他语气平和地问
“是的!她恨我们家的所有人。”她毫不胆怯地回答。
“看起来。”夏洛克面带微笑说:“戴维森家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没有太多的爱心。”他的语气听来没有不怀好意的意思。“那么,你这样指责她,是不是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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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想把我们都赶走,而由她享受一切的舒适、奢侈、自由,这种想法,不就已经是很好的证据了吗?而且,若没有我们的话,最后戴维森家的财产,就可由她一人继承了。”
“不管她是否有这种想法,如果要将这种猜测作为她犯罪的证据,那是无法成立的。嘉雅,若法院请你前往作证的话,你要如何说明她犯罪的方法呢?我想,你也无法忽视艾菲被人从背后射击这件事吧!”
听到夏洛克这么说,嘉雅才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指控有多离谱,于是,她的情绪猛然暴烈起来,嘟着嘴巴,很生气的说:
“刚才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又不是警察,而且,我也不是专门研究如何犯罪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艾菲向阿普里尔开了一枪之后,另外有其他人,为了报复而向艾菲开枪,然后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