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望向老夫人,委屈地控诉道:“老夫人,你不知道南夏进府第一日就把孙女给推下了水。事后她还不承认,害我生了好几日的病。”
老夫人一惊,赶紧问徐氏,“此事可当真?”
徐氏早就记恨南夏,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逮着机会了,肯定是不能放过。
她擦着眼角,哽咽地说:“确有此事。舞儿落水后烧了整整两日,我担心受怕,都不敢告诉老夫人。”
“此后又因为顾念大姑娘刚回府,不好开口,便只好隐忍不发,直到今日。”
“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多错事。南夏,你该给我们个解释吧?”南从云目光冰冷地看向南夏。
二夫人在别人都没注意的角落,擦了擦眼角,嘴角勾起抹看好戏的笑。
不能扳倒大夫人,给这小蹄子一点教训也好。
南舞儿更是一脸沾沾自喜,就等着看南夏如何被扫地出门了。
然而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南夏始终都不见慌乱。
甚至还冲南从云一笑,“大哥这么急,是怕我没注意到刚才那小厮的小动作么?”
南从云脸色微微一变,不过还算镇定,“那小厮怎么了?我在问你下毒的事,你莫要攀扯其他。”
“我说的就是下毒一事呀。若不是方才那小厮撞倒了白芝手里的盅,我还发现不了呢。”
南夏冷冷一笑,漆黑的眸子不知为何竟让南从云感到了一丝心惊。
“南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攀咬你大哥,那小厮可是跟你大哥毫无干系。”孙氏目光冷凝。
那根本不是一个看自己女儿会有的眼神。
想来如果不是老夫人还在这里的话,她立即就会让人进来把南夏拖出去,根本不会废话这么多。
一旁的南水瑶也装模作样地说:“南夏妹妹,这种毒藤花我在书上看见过,似乎跟一中叫连心草的药材相似。”
“只不过两者虽相似,价值却是天差地别。你是不是因为缺少银子,买不起才不得已用的毒藤花?”
对上南水瑶无辜的眼神,南夏还没来得及说话。
角落里的锦烟就抖了抖,像是被人揭穿了秘密。
“锦烟,你抖什么?”南从云压迫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声音里透出一股威逼利诱。
锦烟害怕地看了眼南夏,下一秒就开始磕头认罪,“老夫人,这些都是奴婢的主意,不关小姐的事!”
“你要罚就罚奴婢好了,小姐也是听了奴婢的撺掇才这么干的,与她无关啊!”
这几句话,就相当于把南夏钉死在了柱子上,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
南夏眼底闪过冷然,看着南从云跟锦烟配合默契的举止,冷笑不已。
这两人勾结在一起,原来就是为了陷害她。
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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