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不帮忙,南泯山就只得自己去操心流民的安置问题。
据说为此,他忙得焦头烂额,几日来发了不少脾气。
院子里,白芝跟南夏八卦说:“听说今天早上,侯爷对大夫人发了好大脾气。甚至还用砚台,砸了大夫人的头。”
“大夫人是哭着跑出院子的,好多丫鬟看见了。真可惜,咱们没看见。”
“是有点可惜。”南夏露出了些许遗憾的神色。
若是她在的话定要好好欣赏孙氏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白芝忽然顿了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南夏若有所感地看向她,“想说什么就说。”
“小姐,是这样的。奴婢还听说,世子想上门来找小姐,逼您想法子来着。”白芝:“只是被侯爷拦下了。”
“不止如此,侯爷还下令禁了世子的足。这可是头一回。”
南从云承袭了爵位,再加上他有孙千烟做母亲。考虑了孙家,自幼南泯山便对他多有纵容。
只要不是犯下弥天大错,都是断不可能有太重惩罚的。
但是这次却一言不合就把人罚了禁足,此举就很耐人寻味了。
“侯爷心里还是在乎小姐的,毕竟您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啊。”白芝叹了口气说。
南夏回过神来刚好听见她这句感慨,顿时笑了一声,“在乎又如何?在他心里,比我重要的多了去了。”
“要是把我卖了就能解决眼下的困境,你信不信他会毫不犹豫把我卖了?”
这不是南夏污蔑南泯山,是前世她得到的惨痛教训。
她也信过南泯山是真心对自己好,但是事实证明,没有东西会比权势更让他看重。
为了得到这个东西,他甚至能把自己的女儿毫不犹豫推入火坑当中。
白芝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扯开话题,“对了,小姐,还有件事来着。你不知道,因为表小姐出的计策,现在京中都在取笑她呢。”
“那些贵女们,都说是表小姐害得流民入城,导致城中大小摩擦不断,是个只能看不中用的草包。”
南夏手沾茶水,轻轻点在桌面,“草不草包暂且不说,不过这计策确实坑得可以。”
南水瑶那时只想着抢占功劳,都没给机会让南夏把话说完。自然不知那几个计策,实际上还有后半部分。
而她只拿了前半部分,却不知后半部分该如何补漏查缺,不出岔子才怪。
“表小姐如今被嘲笑得,都不敢出府了。真别说,比起她前几日那耀武扬威的样子,是要顺眼许多。”白芝说着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南夏也跟着笑了会儿,随后便起身,“时间不早了,去父亲那儿吧。”
“再不出面,只怕南侯府真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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