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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早研究过上面的字,拿了过去笑道:“你们家真有钱,一个短工也给这么好的玉牌。”
褚直笑道:“什么你们家,我的不就是你的……”
褚直说到这儿心里不由一动,他回来后就感染风寒,都没机会再亲近她,这跟他原来想的大相径庭。
二娘收好玉牌一抬头就见他两眼亮的吓人,饥渴的不能再明显了,慢慢把脸扭到一边当做没看见。
褚直先四处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大胆板起她的下巴。
他倒不是怕有人看见,是怕万一被二娘拒绝,就太没脸了。
幸好二娘没有拒绝,还闭上了眼睛,褚直急忙低头吻去,太紧张一下撞到二娘牙齿,把两个人都疼了一下,好在二娘坚持了过去,褚直渐渐找到门路,辗转品尝起来。
他沉浸其中,二娘却有苦难言。原来她闭上眼睛不过是怕褚直看到她眼中的忍俊不禁,后来先被褚直狠狠撞了一下,他还亲一会儿停下吸一口气,亲一会儿再吸一口气,跟不会换气似的。
“好了,别憋着你了。”褚直放开她,恋恋不舍道,他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
二娘忍住各种情绪,见不远处有条木凳,对他说:“咱们去那边坐坐。”
刚坐下,褚直还要再试一次。
二娘往他后面一看:“有人……”
褚直回头看去,只有风吹树动,一个人也没有。
二娘指着前头假山道:“这儿有人经过,被瞧见了就不好了。你看那假山上有朵红花,我去摘了给你。”
褚直觉得她贴心无比,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快回。”
二娘“嗯”了一声,慢慢溜达过去。
褚直一个人坐在木凳上等着,一阵风吹来,原本觉得热的他忽然觉得冷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抱紧胳膊缩着脑袋,仍是维持着坐姿等着二娘。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有点沉,褚直回头一看,褚良慢慢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因为有二娘在,褚直这次不觉多走了一会儿,所以时间上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不过他俩也转了回来,正走到上次二娘找到褚直的那个锦鲤池的另外一面,也是上次褚良挨打的地方。
褚良自从被人扇成猪头后老实了一段时间,但始终没有找到凶手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后来他怀疑跟褚直有关,就在会春堂外面调戏了琉璃,没想到褚直的一个丫鬟都比他脸大。连番刺激下,褚良几乎是有空就徘徊在会春堂外面寻找机会。
褚良曾经偷听过胡太医跟罗氏的对话,胡太医说褚直的身子最多熬不过三十;如果褚直死了,国公府就是罗氏的,褚良并不傻,府里等着被罗氏看中的庶子还有别人,他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须有所付出。
看到褚良,褚直微微皱了皱眉。其实这个褚良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他到死一直都有大夫来给看病,而褚良却是一顿暴打后,连大夫也没请就死了。
“三哥,这儿坐着看风景呢?那边有好些鱼,弟弟带您去看看。”褚良心里的邪恶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
但听出来又能怎样?他这个病秧子哥哥那么瘦弱,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只要他这么一抓,再往水里一推,一场大病是少不了的。
“你要倒霉了。”褚直面色不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