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本来早些跟你说的……”顾二娘道。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什么要跟他说?难道她跟慕迎歌……
褚直没有想下去,唇上骤然多了一物,柔软地抵着他,趁他发愣的时候便顽皮地将他上下两唇都含过,接着一个帅气的直挺,便攻开了他洁白美丽的牙齿组成的城门,他没有坚持多久,便溃不成军地被虏获了。但是他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笨蛋,我好爱你。”
耳边猝然传来她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他整只耳朵都潮湿起来,甚至生出了一种想卷起耳朵的感觉。
“你说什么?”他略带不信地问。
她可不会再说一遍了,这多难为情,改贴着他的耳朵:“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了,喜欢,喜欢……”
褚直睁大了眼睛:“你在说一遍?你不嫌我……”
顾二娘居高临下欣赏他眼中各种情绪的变化,他的眼睛像布满迷雾的森林,又像雨后的青天,又像碧幽的湖水,还想喷发的火山,情不自禁地她吻在他的眼睛上面。
“傻瓜,是不是时间长不赞美你,你就忘了你有多美,有多好……”他当然不是完人,可是在她眼里却是最好的。
“那我有多美,有多好?”褚直一动,胳膊碰到硬处,才察觉自己不知道何时被顾二娘抱上了榻,但这会儿来不及闹清这个,忙的是一面问她,一面阻拦她解自己衣裳的手——半个胸膛都露出来了。
褚直很快发现他越抵抗,身上的衣裳少的越快。
顾二娘也不回答他,一面吃吃的笑,一面胡乱吻下来。
终于笑够了,指着道:“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一握之下他差点叫出声来。
……
没有什么是床尾打架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打两架,如果还有,那就一直打下去,还废什么话?
半夜,顾二娘被褚直捅醒,她不耐烦地转了个身:“干什么?不是都干过了吗?好累,睡觉!”
“我捅你的是手……”好像也不对,褚直在她背后用手晃她肩膀:“牛牛,牛牛,你别睡,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是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这话要不是晚上还真问不出口,可身体都赤诚相见了,这也不算什么了。
“我……说过吗?”顾二娘眼皮子都黏在一块了,这货哪一次不是吃饱倒头就睡,今天奇怪了?
“你说过!”
背后倒是没了声音,但多了冷气。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顾二娘一下翻了过来:“你猜!”
褚直:……
但棉被手感极好,生了四个孩子了,腰还是那么细,褚直圈住棉被的腰:“我跟元烈生死搏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