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吃饭啊。”花爸说道,错开身子让两孩子进去。
花年鼻子还痛着呢,但看了看没流鼻血也就不管了,连忙整了整衣服,拿起地上的红酒走了进去。
这进去后一看,便看见云爸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花年连忙礼貌的和他打招呼,叫了声“云叔”,然后又去找云天赐妈妈。
“云姨呢?”花年一边脱鞋一边问道。
“和你妈在厨房呢。”云爸刚说完,云妈妈就戴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了半个身子,一脸惊喜的看着花年。
“小年!来啦?”云妈妈还是那么的有朝气。
“云姨。”花年对着她笑,夸道:“您一点都没变,还跟二十几岁小姑娘似的。”
云妈妈乐的合不拢嘴的,云天赐就用胳膊肘撞花年,跟他说道:“你别夸了,越夸她跑美容院就越勤快。”
末了,又补了一句:“还拉我一起。”
大家就有说有笑的开始往餐桌上聚,气氛热闹,让花年挺感慨的。
久违而又熟悉的气氛,曾经他们两家就经常这样聚在一起吃饭。花年莫名有些感动,看着两位妈妈忙活着上菜,他爸拿出红酒起子在那儿开酒,云天赐则和他爸脑袋凑一块说着话,心里忽然充实起来。
在这一刻,他暗暗下定决心,他要让他们两家这样幸福快乐的一起过一辈子。
花年露出一笑,也走过去坐下了。
等菜上齐了,大家就开始一边吃一边聊,也不玩敬酒那套,都是熟悉人,怎么吃的舒服怎么来。
“天赐在公司里怎么样?”云妈问着花年,有些担心自己儿子在别人公司里吃了苦。
“挺好的。”花年说道,拍云天赐马屁:“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公司里的女职员都认识熟了。”
“那工作辛苦吗?”云妈不想知道云天赐和女职员咋样,自己儿子什么德行她不知道吗?嘴儿皮着呢。
“哎呦,妈,你别问那么多行不?”云天赐就没好气的看她:“我出去就是历练,辛苦也是应该的。”
“天赐这话在理。”花爸就赞同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然后去拍自己儿子的背:“看我儿子,我从他上大学起就没给过他一毛钱。”
“老花你这也不行,太严了些。”云爸就笑着摇了摇头,这东北汉子有时候心狠的也是让他这老友感到惊叹。
所以很多人看花爸就觉得不像老板,倒像是黑。社会头子。
云天赐正要附和他爸,忽然脸色微变了一下,想起了什么来,于是站了起来。
“我回房间上个厕所。”云天赐说道,想起来差不多该换姨妈巾了。
“去大厅的卫生间啊?”云妈一开始还觉得儿子奇怪,然后也猛地想起了什么来,就往花年的方向瞥了一眼,闭嘴了。
那已经成了稳健青年的男人也扭着脑袋看离去的云天赐,不过几秒后又回头继续吃饭了,似乎并没有感到异常。
云妈松了一口气,差点掀了儿子的底。
而回到了房间的云天赐先是锁了门,然后打开衣柜,抽出最底下的抽屉,翻出一件牛仔裤,再去掏牛仔裤的口袋,摸出了一片卫生巾。
这是他昨晚收拾房间时藏的,其他的全锁密码箱里放仓库间去了,就不信待会花年来他房间能找得到。
自己这没有动手术的事是不是该向他坦白了?既然他都向自己求婚了……
云天赐盯着卫生巾思索着,然后便扇了自己一耳刮子。
看他这蠢脑袋,差点被那戒指给捣乱了想法,在没有彻彻底底的确定花年对他有真感情之前,不能乱了阵脚。
戒指是真的,但某人对他硬不起来,也是真的,这年头不爱一个人却也和对方结婚的事儿比比皆是,电视上还说一个女的为了户口嫁给一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