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不合适”半晌季宁烟阴郁的脸上渐泛了些光亮“你这么爱财跟着我不是更好一些,你是聪明人,其中道理不用我来教。”
我挑眉点头“我是爱财,就因为我小气所以我不愿意跟着别的女人分男人,难道你喜欢跟别人分老婆用嘛?你既然不喜欢,我为啥要接受?我又不是你这朝代的人。”
“一夫多妻,这是古法延传,你怎么这么多讲究?”显然季宁烟很不苟同我的看法,像是看待无理取闹的孩童。
“你也说古法了,我又不是古人,我干嘛遵守古法?”我扭头不看他“何况我堂堂黄花闺女一个也给你当了小老婆数日了,怎么算都是我亏,如今还让我忍辱负重,我不干,我不要跟苏兰互作姐妹,我会死的更早。要不,你就只娶我一个好了,我说不定应了。”
“无理不可教也…”说完,季宁烟竟然转身扬长而去。
“切,谁稀罕啊。”我嘟囔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不打一处来。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季宁烟才从外面回来,一张俊美的脸毫无表情,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鉴于侯爷大人的心情不爽,身边这些人都是小心翼翼的侍奉生怕出了岔子,我倒是若无其事,该吃吃,该喝喝,有啥,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别扭个啥。
刚吃过晚饭,长冥进来通报说外面有位叫沈掬泉的人求见,季宁烟正在看书,撩眼望过去,眼光清清凉的。
“让他进来”说完,瞥我一眼,那神色警告成分居多。
“侯爷,草民是奉家师的意思请您和小夫人过去一趟的,这里不方便行事。”
说着沈掬泉瞟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季宁烟放下手,淡淡问“大师那边可有法子了?”
沈掬泉恭敬道“正是”
“那好,本侯就带着她即刻前往,请小师傅外面稍候。”
等沈掬泉出了门去,季宁烟走到我身边脸色不见缓和“别嬉皮笑脸的,你这是去解煞不
是去约见友人,给我记住了。”说完打头走了。
我撇撇嘴,耸耸肩,小碎步跟在他身后。
到那个地下室的时候,张之远已经准备就绪了,换了身土黄色的宽袍,黑高帽,胸口依旧印着硕大的八卦图,唯一不同的是他手里拎了只桃木剑,看样子像是准备随时降妖除魔。
我身形一顿,问题是我解煞而已,他这般架势是干嘛?
“小夫人,轻问,您跟侯爷成亲多久了?”我眼角一抖,您这是解煞啊还是给我看妇科疾病啊,为这么详细。
“估计两个月多了”
“两个月就好,那劳驾小夫人配合一下”
我点点头,有些犹疑的看着张之远在那摆了一堆东西的案上舞起剑来,嘴里念念有词。
只见他突然抓了一把糯米类东西往前一撒,不等米往下落,横着一剑刺了过去,糯米粒砸在木剑之上发出噼啪声,被溅到一边,然后又见他右手半握成拳,伸出食指和中指合并一起,从剑尾极快拂到剑首,然后把手指头猛地放在嘴里一咬,顿时手指尖上泛出了殷红色,然后迅速的把手指放进一只水碗当中,不多时那碗清澈的水很快被染成红色,看得我一咧嘴。
见水已经鲜红一片,张之远把手抽了出来,用自己的血在一张长方黄纸上胡乱的画符,然后用桃木剑穿张黄纸在烛燃上一撩,火舌很快爬上黄纸烧了起来,说那迟那时快,张之远眉毛不皱一下的用两指夹住那张烧到一半的黄纸送进那只碗中,那碗里骤然生气青色的火苗,只一缕,细长细长的,有半尺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