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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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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姐姐却是越过南宫灵,拦在了叶拂月的身前。她对叶拂月福了福身,和方才给陆小凤见面就跪下有很大的差别。看见拂月站定,她才道:“这位姑娘便是小叶神医吧,我家伯父患了腿疾,无法移动,还请小叶神医随我们过府一趟,救伯父于病痛之中。”

这是将拂月捧得高高的了,从“大夫”到“神医”,可能是一个行医之人一辈子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南宫灵见她还要扯上自家拂月,当即就有些愠怒。他可不忌讳什么打不打女人,这会儿神色就是一冷,南宫灵直接道:“做你的大梦,天底下大夫死绝了不成,少来攀扯我家妹子。”

拂月却微微拽了一下南宫灵的衣袖,直视那个女子的眼睛,淡声道:“可以。上门出诊诊金多加五两。”

南宫灵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拂月回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软软的说:“我去和南宫哥哥亲自去,有什么差别么?”

这话说的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南宫灵却是扫到了拂月腰间的落凤。他张了张口,终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力攥了一下拂月的手,低声嘱咐:“那,万事小心。”

拂月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对被南宫灵一通斥责、眼中已经有隐隐泪光的女子道:“还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那个女孩用泪眼望了望陆小凤,声音里也拖出了一段哭腔,却终于还是回答了拂月的问题。

“我是上官飞燕,江南的上官飞燕。”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怕在拂月面前掉马,某只燕子换了一个马甲。

虽然不认同任何对女性粗鲁的行为,不过还是要给南宫灵同学点一个赞,今天你哥哥力爆棚呦。

说实话,比起走冰山路线的西门吹雪,腹黑路线的无花,还???【暂且不表】的听风,南宫灵才是最正常的兄长做派啊。那种“欺负我妹妹的统统咬死”的正统教科书式的妹控,其实也是一种萌?

☆、埋琴稚子挑。

第三十二章。埋琴稚子挑。

江南是一个指向性很不明确的词,可是上官飞燕却偏偏说,她是江南的上官飞燕。这个说法倒也没有错,只是却显得太过怪异了。

不过拂月并没有拆穿上官飞燕,陆小凤也素来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他又怎么会去苛责一个姑娘呢?两个人似乎很是轻易的就接受了上官飞燕的自陈来历,也忘记了她方才的小人行径。

在南宫灵依旧有些担忧的目光之中,叶拂月和陆小凤登上了上官飞燕姐妹早先准备好的马车,径自往传说中的大金鹏王的宅邸而去。

临行之前陆小凤拍了拍南宫灵的肩膀,他没有说什么,可是望着拂月的动作却是对南宫灵表明了态度。无论怎么看,拂月都像是被无辜卷入的,所以她的安全陆小凤责无旁贷。南宫灵抿了抿唇,终归没有多言。

——南宫灵不能全然相信陆小凤,可是他相信自己的妹妹,知道他家拂月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让人担心的事情。

他们最终抵达了一座很大很大的宅邸,那宅邸虽然很大,但是却没有什么仆从。杂乱种植的花草和庭前的一层尘土似乎在昭示着这里的破败,陆小凤一行人往门内走着,越走便越发觉得凄凉。

前方的路被一扇大门隔住了。那扇门有着很精致的花纹,足见昔日的繁华奢侈,只是如今那门上的朱漆已经斑驳,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固守着昔日的骄傲,不会让人艳羡,只会引人唏嘘罢了。

美人迟暮与英雄末路都是让人伤怀的事情,而繁华散尽亦然。陆小凤是一个情感很细腻的人,还没有推开门,他就已经有些叹息了。

叶拂月却在门前数步的地方停下。见她没有跟着上前,陆小凤和上官飞燕都回身望向了她,上官飞燕的妹妹上官雪儿仗着年幼,直接开口问道:“姐姐怎么不走了?”

叶拂月的言行举止都不似一个会武功的江湖人,若真的说起来,她更像是被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可是举止端庄却不代表着她会怯场,面对上官家姐妹的目光,拂月只是淡淡一笑,缓缓道:“这位上官姑娘请我来是为你伯父看病,不过现下看你们还有要事寻陆公子。既然如此,拂月稍等片刻也无妨。”

上官飞燕将拂月带来这里用的借口的确是“为伯父看病”,不过她的目的当然不仅仅是如此。只是目前还是应对陆小凤比较重要,咬了咬唇,上官飞燕摆出一副委屈状:“既然叶神医嫌弃我们这里破败又礼数不周,那么还是先请叶神医在偏殿稍作休息,一会儿飞燕再去请您吧。”

说话间,上官飞燕递给了陆小凤一个楚楚可怜又故作坚强的眼神。

拂月简直要被她这幅无中生有、颠倒黑白的惺惺作态气笑了。不过她也明白对方恐怕也不是为了请她看病,今日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只是想着早些解决这个麻烦,莫要再与他们纠缠了。

左右已经来了,拂月便也不缺少那些耐心。于是她没有说些什么,对上官飞燕颔首,便随着上官雪儿走到了一间略小的房间之中。

那个房间之中摆满了鲜花,倒是意外的赶紧整洁。不过拂月嗅到了一丝浅淡的绒雪花的味道,心念几转之后便是了然——大约这个屋子并非是为她准备,而是招待过那位花公子吧。

绒雪花的味道极为浅淡,可是一旦沾染便很难消散。拂月天生嗅觉灵敏,哪怕这里还有其他盛放的鲜花,那一丝极淡的味道也瞒不过她。

那上官飞燕,或者说是大金鹏王或许真的有什么事情想要和陆小凤谈,拂月在这个开满了鲜花的屋子里一直坐到了日暮西垂,这才等来了陆小凤。和他同来的还有一个身着一身浅蓝色锦袍的公子。他的面容柔和温润,手中的一柄折扇轻轻的摇着,只是那双眼睛有些空洞,似乎迷蒙得永远没有焦距。

拂月是医者,不需要细看就能发现对方双目已渺——不仅仅是双目已渺,而且是永远没有恢复的可能的那种。不过拂月没有因此叹息,因为她知道那是没有必要的。

对方看起来平和又安然,并不因为自己的面前是一片黑暗就愤世嫉俗。这种安然不是因为坚强,也不是自暴自弃,而是已经将自己的缺憾当做了一件寻常的事情去接受。就仿佛……他的眼盲和家中老管家的秃头、小厮脸上生的胎记、婢女偶然长歪了一颗的牙齿并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无伤大雅的小小缺陷罢了,根本就不值得去介怀。

果真是难得的好心性,拂月不由的在心中赞叹了一声。

她行医一月有余,见过太多因为自己的病痛捶胸顿足,怨天尤人的病人。身为医者,拂月自然理解这些人的苦闷无奈,只是她却也会敬佩那些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病痛的人。

从桌边站起,拂月噙了一抹浅笑,等待着陆小凤的介绍。

因为见到自己的朋友无恙,陆小凤一扫来时的严肃,笑嘻嘻的对花满楼道:“花兄,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丐帮帮主南宫灵的妹子,以稚龄入仁医堂的小叶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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