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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一脸认真,不想骗我的样子,觉得自己中午可能真的想问题想的太入迷了些,讪讪道:“不好意思。”
“没事。”他说完,和我一起走进电梯,又说:“医生要不要去扭一下咖啡牛奶?”
我听着这话差点笑出来:“我觉得扭那个不如去转发锦鲤,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那就转发锦鲤。”
我听着他的话,抬头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摸出手机:“是的是的,转个锦鲤,烦恼的事情都会解决。”
“医生也信这种的么?”
我关掉飞行模式:“不信啊。烦恼要是转个锦鲤就能解决的话,那就不叫烦恼了。”
“医生说得对。”
电梯适宜的开门的声响在这个话题结束后响起,幸村说了声再见后,走出了电梯。
我挥了挥手,低头一看,未接来电二十多通,来自同一个人——烛台切光忠。
连忙摁住关上的电梯,走了出来,正打算拨回去,就看到屏幕一闪,显示了来电显示人。
“光忠先生。”
“刚刚才下班么?”
我心虚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得到我的回答,他又问:“大小姐感觉怎么样?”
我知道他问的什么,实话实说:“我很怕长谷部先生。”
那边不解:“为什么?”
“不知道……”
我举着电话,从三楼的楼梯走了下去。
对方还是没给我答案,我有些慌张,开口打破沉默:“我就觉得,长谷部先生……不戴眼镜都能自带鬼畜气场。”
“你又玩鬼畜眼镜了?”
“我没!光忠先生你别转移话题!”
对方咳嗽一下,试图掩饰转移话题这件事。
“朝实不妨夸一下他看看?”
“夸他?”
“或者拜托一下他也行。”
对方嗯了一声,留下一句“学生那边再叫我。”就挂了。
我看着显示挂断电话的手机屏幕,朝医院门口走去。
走过住院楼和门诊楼之间的走廊,走出门诊楼,就看到了站在门诊楼外面的压切长谷部。
他穿着衬衫和西装长裤,手臂上挂着外套,站着笔直。
和昨天穿着紫色神父服和武装的他比起来,属于刀剑的戾气没了,多了几分人气。
我站在原地没有出声,他像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抬头,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