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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接受了时楚夭的诱惑。
时楚夭的身子那么软,那么美,阴宓微脑海中想起时楚夭站在游轮上被风吹着的身影,忽然想到她最喜欢的一副东欧画家的画作,名为林间少女。那种清澈而纯真,美丽而优雅的鲜活与魅力,阴宓微还记得,见到这幅画之初是在法国的一个展会上,她惊叹于画中少女惊人的娴静与高贵,本来有意购入,但原主人表示从来没有考虑过出售,因为画中人,是她的初恋。
对这个解释,阴宓微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她自幼就受过良好教养,而在上流名媛圈中诸如此类的事情也并不是新鲜事,阴宓微礼貌而得体的向主人道谢过后便离开了。回到国内,阴宓微仍觉遗憾,常常会想起那画中的少女,然而偌大的英澜集团,没有一个女明星有那样的气质和风度。
直到阴宓微见到时楚夭。这个此刻正把她强摁在墙角索吻的时楚夭,无论是美丽,还是气质,还是那清澈透明的气质,都与阴宓微所见的那少女之神韵相吻合,只是时楚夭那放肆而嚣张的性格,是断然没有那份婉柔温敛的。
然而不管时楚夭是多么嚣张放肆又不讲道理的,阴宓微都无法阻挡属于时楚夭的美对她的冲击,时楚夭放肆的举动更让这种美具有侵略性和攻击力,阴宓微固有的理智完全阻挡不了这种攻击的强度和烈度,就像决堤的洪水,带着绝然不可抵挡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渗透了时楚夭的气息和印记。
阴宓微忽然觉得时楚夭像极了来自深海的海神,用最优美的歌声和姿态吸引人靠近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将其果腹。
“你在想什么?”时楚夭觉察到阴宓微意识出离,在擦过阴宓微脸颊的时候缓缓扫过阴宓微的眼睑,低霭了声音问道,此刻阴宓微的头发更加凌乱,呼吸也更加紊乱,只是阴宓微的眼神仍是那样澄澈而高贵,就算衣衫褴褛,也遮盖不了阴宓微的优雅气质。
“你喜欢女人么?”阴宓微忽然这样问道。
时楚夭看着阴宓微的眼睛,勾了勾嘴角道:“只是亲你,就让你想这么多?如果我做更多,你会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
阴宓微看了时楚夭一眼,竭力保持了平稳:“你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时楚夭微微一笑,潜进阴宓微的衣衫,靠在阴宓微的肩颈上贴着阴宓微玉珠似的耳垂细声道:“学生不可以向老师提问题,但是老师可以言传身教,亲身示范。”末了,稍微直了直身子,摁住阴宓微的腰让她更贴上自己,又哑了声音道:“你学得很好,我接下来要教你的,你也要好好学。你提出的问题答案,要靠你自己去解答。”
时楚夭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把吻阴宓微到乱七八糟,然而随着进展愈发深入,她越收不了手,阴宓微高贵与优雅不但没有崩落,反而油然而生一种别样的妖异之美,时楚夭闻到阴宓微身上被烧起来的味道时,只觉得全身的神经元都苏醒了,周身都在叫嚣去探索阴宓微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便更加渴望在更深入更真实的地方去一探究竟,阴宓微是否从上到下,由里而外都如此高贵优雅。
时楚夭虽然从来没有动过女人,可毕竟曾是娱乐圈中的风云人物,此类私密之事自然也能信手拈来,何况,她和阴宓微都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对于她来说一点秘密都没有。
她唯一感兴趣的,是名为阴宓微的这具身体,此刻对于她就是一座埋藏了无数秘密的宝藏,只要她肯用心去掘,便可满载而归。
时楚夭想象着樱桃的软润甜美,把自己的分寸和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阴宓微的抵抗很快弱了下去,只把头偏在墙壁上,两条长腿随着主人的脱力也疲惫的舒展着,又慵懒,又魅惑。
阴宓微的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时楚夭看着阴宓微渐渐涣散的眼神就知道,她采撷到了最美的宝藏。
两人的纠缠被一通电话扰乱,时楚夭听出是自己的铃声时晃了晃神,晕热的温度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便顷刻冷却,阴宓微怔了怔,迅速推开时楚夭站到一旁。
“阴……”时楚夭还未喊出完整的名字,就看到阴宓微冷寂寂的眼神,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顷刻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时楚夭的手中还有些微热濡湿,那是阴宓微留下的,只是此刻阴宓微脱离了她的桎梏,便立刻疏离起来。
穿上衣服就不认人啊,不对,连衣服都还没穿好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