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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棉顶着一头乱毛无语死了:“什么呀,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弄醒的!”
霍江逸一抬下巴,示意她的胳膊:“你问你自己的手和胳膊,为什么伸出来摸我。”
许棉披头散发趴在床边,撑起胳膊看自己的左手:“不可能呀,我摸你干嘛?”
霍江逸:“问你自己。”
许棉觉得这是个无解题,还是不回答为妙,看自己本来睡在另外一边又翻到了这边,默默往床中央挪,挪回去继续睡觉。
闭眼没几分钟,听到床下翻了无数次身。
霍江逸也没睡着,不是不想睡,是地板实在太硬。
他又翻了两次身,第三次翻身,转回去平躺,一下子对上床沿边搁着的一对大眼睛。
他吓了一跳!
这一跳让他本能地撑胳膊起身,结果半个晚上饱受地板折磨的腰一下被闪到:“啊!”
趴在床边的许棉唰地抬起脖子:“老板?”
霍江逸坐在床下,扶着腰。
许棉坐起来:“你怎么样?”
霍江逸倒抽气。
许棉下床,蹲下来看情况:“江总,你不会闪了腰吧?”顿了顿,“看吧,我睡你的红木椅腰麻落枕是真的,没骗你。”
霍江逸一张俊脸都皱了起来:“祖宗,你腰断了我给你报工伤,我腰断了你给我报?”
许棉伸手扶他站起来坐到床边,理所当然道:“报不了,我穷。”剩下半句没说:那当然是只能扔下老板跑路了。
霍江逸这下终于不用睡地板了,他睡床,许棉睡地板。
可许棉也金贵得很,她以前在家都是师母花大价钱从朋友的家具厂里埋的最好的床垫,不软不硬刚刚好。
地板?
用她师母的话:那是给狗睡的。
所以许棉躺下去五分钟,自告奋勇地重新爬了起来,坐在床下,平视床上:“老板。”
大半个晚上折腾得没睡的霍江逸深深叹了口气:“……说。”
许棉:“那个,要不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地板太硬了,硌得慌。”
霍江逸侧头,就着床头的夜灯看许棉:“如果你承诺不会对我做什么的话,可以。”
许棉:“??????”
EXCUSEME?谁要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