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娘娘,奴才冤枉,奴才没有谋害小主,奴才真的没有啊。”
“是否是冤枉你且如实道来,这般本宫才能替你做主。”
那宫女听到皇后的话似乎有了主心骨,这才缓缓道来。
“奴才是丽芳,是东配殿的二等宫女,奴才……奴才真的只是担心小主,奴才真的没有要害小主,皇后娘娘明鉴啊。”
那叫丽芳的宫女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还边哭着喊冤枉,好不可怜。可惜,钮祜禄妃却是没有半点心软,没等皇后说话钮祜禄妃便道。
“担心你家小主?哼,你既然担心为何不在殿前侍候,为何跑到那窗外鬼鬼祟祟?本宫看你分明就是想借机谋害李庶妃。”
“钮祜禄妹妹,你……”
“本宫审问这奴才为的是李氏,为何皇后娘娘你却再三阻止且还袒护于这奴才,皇后娘娘你这是何意?莫不是……”
“本宫不过见她可怜……”
“没想到皇后娘娘这时倒是可怜起这奴才来了,记得皇后你曾在坤宁宫杖毙了两个小宫女,怎么当时不见皇后娘娘可怜可怜那两个小宫女。人家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罢了,小小年纪就因为一碗药丢了性命,如今想来真真是可怜了……”
“钮祜禄氏你!”
听到钮祜禄妃提起旧事,皇后顿时恼怒。那两个小宫女是钮祜禄氏和佟氏安插的钉子,砸了药不过是她找的借口罢了,杖毙两个宫女就是因为她们敢背叛她,她势必要杀鸡儆猴。
“怎么,难道在皇后娘娘眼里皇上的子嗣还比不上皇后你的一碗药吗?”
皇后恼了钮祜禄妃也不惧,梗着脖子着样顶过去。
钮祜禄妃这话极绝,让皇后不敢再接,也不敢再保那宫女。若她再出言保那宫女岂不是证了钮祜禄妃的话,觉得皇嗣比不起她的一碗药。这事要是传到皇上耳,那还得了。
“本宫不过因为怀着身子一时心软,罢了,这事就交给钮祜禄妃你来审吧。”
皇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当台阶下了。至于小宫女丽芳,皇后也并非一定要保她,只不过是想试试,却不想钮祜禄妃这般强硬,
钮祜禄妃听到皇后退让便勾唇一笑,笑得张扬,深深刺红了皇后的眼,让皇后憎恨不已。
小宫女丽芳听到皇后话顿时绝望了,声音凄厉。
“皇后娘娘,奴才是冤枉,奴才真的没有害小主,求皇后娘娘替奴才做主啊,皇后娘娘……”
但她这凄惨的叫声并没有让皇后心软,皇后头扭一边不再看她。
“你冤枉?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倚兰,将东西呈上来。”
钮祜禄妃朝着殿外叫唤一声,这时皇后才发现一直跟在钮祜禄妃身边的倚兰之前竟没在。
只见倚兰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不少东西。
“娘娘,这些都是从这个小宫屋里搜出的。”
原来钮祜禄妃在擒了丽芳后就立即让倚兰带人去搜了丽芳的房间,因为倚兰动作迅速,丽芳屋里的东西并没有被人拿走销毁。倚兰带到搜到的东西在殿外候着,钮祜禄妃早便知道倚兰候在门外。
“钮祜禄氏,你竟让人去搜查?”皇后惊讶。
“本宫如何不能?本宫得皇上旨意协理后宫,如何就不能搜一个奴才的屋,哼。”
“瞧瞧,都有些什么?”
倚兰端近钮祜禄妃一看,有两只金镯子一支簪子两个精致的荷包还有两三个小瓶子。皇后看到托盘里的东西心情极差甚至愤怒,只是脸然不显仍就一脸的端庄。
“这等金镯子恐怕不是你这等奴才所能有的,还有这簪子,便是后宫嫔妃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戴更何况你一个奴才?还有这些?这装的莫不是害人的东西?”
钮祜禄妃一样样拿起,那宫女早已经吓得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