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笑白额头青筋暴起,看那张小嘴满嘴跑机关枪一样,什么话不好听专挑什么话刺激他,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她重新扯进了怀里,俯身低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般的发泄。
很气,气的季笑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将心头的那股郁闷抒发出去。
打不得、骂不得,可又尤其恨得牙痒痒!
尤其再一想起今儿这本属于他的地方被别的男人抢先一步亲了,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非得把其他男人的味儿都吻没了,全部变成他的!向暖阳哪儿哪儿都是他的,谁染了都得付出代价!
向暖阳眼睫轻颤,脑袋有些浆糊,头也昏沉沉的。
可她的双手依然推据,反复告诉自己,不能不能。
她的双唇被季笑白吻的发麻,他近乎疯狂般的撕咬,令她算不得清醒的头脑,也挂上了一丝清明。
向暖阳张开嘴,用力的往季笑白唇上咬了一口,季笑白吃痛却依然没有放开她,哪怕两人此时两个人口中已经蔓延了浓浓的血腥味儿。一口下去,向暖阳终究还是没忍心再咬第二口。
他几乎要将她口中空气全部夺走,直至一股眩晕感逼来,季笑白这才终于放开她。
两个人都立于原地,重重的喘息。季笑白压在向暖阳身上,将头埋首在她颈窝,半响才苦笑一声,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中了向暖阳的毒,一面对她,就没出息到了一定程度。
他刚要讲话,向暖阳便用力推开他。
“季笑白你混蛋!”大骂一句,然后头也不会的跑了。
季笑白还没反应过来,再想去追她时,就见那姑娘已经一头钻进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半响过后,他一拳重重的砸向车身。那被向暖阳咬破的唇,被扯的一阵疼,令他忍不住吸了吸气。
“真他妈是一只牙尖嘴利的猫!”季笑白愤怒的低斥,胸中的一股子闷火无处可发,“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骂完之后,绕到驾驶座,上车用力的甩上车门,一踩油门踩到底,瞬间冲了出去。
——
向暖阳感冒了,因为淋了雨加上心情郁结,导致她这个一年到头都不一定生一场病的人,也发起了高烧。
她的手机还没买新的,座机的电话线也拔了,就是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胡乱的喝了点儿感冒药,捂着被子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醒来,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倒更严重了些。
她被烧的迷迷糊糊的,脑袋昏沉,连脚趾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即便季笑白昨天晚上被她欺负成那样,但依然担心成景的事情会令她瞎想抑或是不开心,所以早晨交代完魏东一些事情,他就又开车去了向暖阳家。
季笑白觉得,自己忒贱,可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关心她。
他低头看了一眼蹲在她旁边的将军,将军吐着舌头,像是在笑。他抬脚踢了踢,阴阳怪气的说道:“笑个屁,你妈拒绝我你怎么这么开心?”
将军闭上嘴,斜眼看了季笑白一眼。
那模样好像在鄙视他,又好像在嘲讽的说——神经病!
人善良了,连一只狗都能欺负到他头上了,他也忒没地位了!
季笑白抬手敲门,可半天也没人来给他开门儿。他有些纳闷儿,给向暖阳电话打不通,敲门也没人开,隔壁邻居开门出来,季笑白询问了一下,也没人看到她出门。
季笑白心中担忧,只能拿出先前偷偷拿向暖阳钥匙配来的备用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将军率先钻了进去,直奔向暖阳的房间门口,挠了挠门。季笑白连鞋都没换,赶紧也走了过去。
门一推开,就看到向暖阳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紧闭着双眼满脸通红的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