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卫郗知道这个绝望的感觉,毕竟他在看自己的绝望,终究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最后也成功的杀死了活着最绝望的自己,也杀死了活的最痛苦的自己。
沈难鹤又回到那一间被关起来的隔间,无尽的恐惧只能让他缩在角落,这是他人生中最恐惧的一段记忆。
他怕黑,从小就怕
他小时候被人关进房子里,关上了一切的灯光,然后是父母的争吵声,摔东西声,皮箱和摔门声,后来,暂时窗户外的人。
那晚一个人闯进他的房间里,他拼命的呼喊着父母,可是父母早已离开,没人能听得到他的呼叫。
后来那个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了,他身上没什么伤,他既没被侵犯也没有受到伤害。
但是这也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每一次关灯学都要把窗户给拉上了,因为他害怕那个出现在窗户上的人。
好像这一次再也没有人来救他了。
沈难鹤眼角泛红,他咬着唇,颤抖的从地上站起来,如果真的没有人来救他的话,只能靠自己了。
我想一直都停留在那个阴影之下,他只想活着有意义些,他不想永远待在一个深渊里,也不想一直被深渊凝视着。
他颤抖的伸出手,这时隔间门被人打开,一只手从隔间外伸进来,握着沈难鹤的手,将他从隔间里拽了出来。
道:“同学,你没事吧?放心你别怕了,这次真的没有再会欺负你了”
好像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那个把他从深渊拉出来的人好像被他找到了,那个永远不会再把自己推进深渊的人。
谢邹微笑着把他带去了离深渊更远的地方。
时刻警惕着他不让在这个人永远靠近那个深渊了,带着一个人走出深渊很容易。
把一个人踢向深渊更加容易。
喻柏没有什么深刻的记忆,有也只是家长对他的事,如果真的有什么让他一直挂念着。
那就是究竟是陈顺景追的他哥,还是他哥追的陈顺景?他俩谁上谁下?。
地上倒着无数具尸体,少女坐在另一个少女的身上,她的胸膛上插着一把匕首,楮卫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抽出手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