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抬起头浅浅一笑,“我哥说的没错,我要听我娘的,许是家里那边真的有事情。”
听着徽瑜这么说,古光霁一张笑脸整的比哭还难看,垂下头一口一口的咬着手里的烤肉,动作十分的凶猛,跟泄愤似的。
邢显之倒是没有古光霁的患得患失,哼,他得天独厚,徽瑜是他表妹。今年表妹都十二了吧,他是不是要跟他祖父稍微提下他的心意,他娘那里也要知会一声,亲上加亲想必姑姑也不会不同意的。想到这里邢显之反而觉得徽瑜离开边关,免受古光霁的讨好是件十分美妙的事情,想通这点他笑得格外灿烂的对着徽瑜说道:“那也行,离家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了。不如我跟祖父说一声,亲自送你们回去,免得路上再出意外。”
徽瑜知道邢显之指的是他们来的路上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可不是她能做主的,就道:“我都听我娘跟外祖父的。”表哥你要是做什么不用跟我表态,赶紧找能做主的去吧。
古光霁又不是傻子,邢显之的态度一转变,想了想就想明白了。表亲什么的,最特么的讨厌,好有威胁啊,他该怎么办?
“董二姑娘会跟本殿下的车驾一起离开。”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大家都吃了一惊,徽瑜实在是对这个人有相当的怨气,抬起头就看到姬亓玉步履悠闲的缓缓而来。清冷的五官在眼光的映照下了,笼上一层暖意,宝蓝色滚黑绸边的长袍被风一吹便有了几分高人雅士的出尘之姿。配着那清冷无情的音调,瞬间就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逼人之姿。
徽瑜森森觉得,逼格特么的强大,实在是一件很炒蛋的事情。
好想爆粗口!
而此时,古光霁骚年,邢显之表亲,还有嫡嫡亲的大哥董允骥都是虎躯一震。几个人忙站起身来行礼,“参见殿下。”
姬亓玉急不可查的点点头,徐徐走来,在众人面前站定这才开口,“你们随意。”
随意个毛线啊,你在这里谁还能随意的起来?徽瑜暴躁。
眼睛扫过架子上烤着的食物,众人还没想明白随意怎么个随意法,毕竟姬亓玉是个皇子,他们一群还没有功名再深的小虾米表示压力山大啊。还不等想明白,就听到四皇子又说道:“倒是有几分野趣。”
古光霁顺口就说了一句,“殿下一起用点?”
尊贵的皇子殿下,怎么会跟他们这些匹夫在一起用饭,古光霁也不过是客气一下,谁知道就听见四皇子道:“好。”
好个P!
古光霁心里暗骂一声,让你多嘴,让你多嘴,该!
徽瑜全程承麻木状,反正她早就体会到这位四皇子的癫狂之处,也就不觉得奇怪了。木木的坐下啃着自己方才放下的骨头,眼角一扫,就看到其余三只也神态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论当官二代遭遇皇二代该如何应酬?
徽瑜表示无解!
这事要是搁在京都那些从小在这种场合长大的二代们身上,那都是不是事儿。可是放在这没群大头兵身上,可就真是事儿了。古光霁土生土长的石墩口人,表示这门课程没有从小浸淫,不得门入,很是苦恼,怕马匹要是拍在马蹄子上,小命能保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