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端庄贤淑之德,从今日起,禁足于院中,抄写《女戒》两百遍,修身养性,出嫁之前不许踏出院中
一步。”
金薇听到这个惩罚反而松了一口气,一开始还以为会挨板子。黎氏心里却一惊慌起来,既不打板子,
岂不是还有更重的惩罚?
甄番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转头与黎氏道:”昨天晚上我与你说的付家的二公子这门亲事就算了,
付兄和我是同年,如此丧德败行的女儿若是真的进了付家的门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家。我有一个门生是
个举人名叫罗旭,我看着挺好,家境虽然贫寒却可以挫挫金薇的傲气,别介整天想着攀高枝,再给我生
出是非未。过几日你便请罗老太太过府一叙,问问生辰忌讳,若一切合适,待金薇及了笄,便把婚事办
了。”
金薇和黎氏大惊失色,立刻尖叫着哀求甄番,甄番横眼瞪去,厉声骂道:“我意己决,好生的备嫁
就是,若再反抗,这一生你就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吧。”
金薇委顿在地,黎氏一脸苍白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只觉得从头到脚都
是冷的。
甄番看了看黎氏,暗叹一声,还是说道:“黎氏管教不严,教女失德,纵女行凶,有坏伦常,即
刻起内宅所有事物交与水氏打理,你就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改过了再说吧。”
黎氏掩面而哭,一手抓住甄番的衣袍,甄番只觉她厌恶无比,一脚踢开她的手,理也不理她,黎
氏只觉得万念俱灰,嗽的一声晕了过去。
甄番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慢慢的踱步到金薇的面前,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自小便得我的宠爱,
先夫人还活着的时候,我就疼你甚过然丫-头,我教你读书识字,想让你明理懂是非,却不料你满口无言
秽语,蛮横无理,欺负妹子,为父的对你很失望。”
金薇听着甄番的语气中冷中透着厌恶,心头如坠冰窖般,几乎背过气去,甚至于连哭泣都不知道了
甄番跟老太太告了罪,举步往外走去,却在门口时突然说道:“府里的Y鬓婆子,该发卖的发卖
,该清理的清理,内宅总要安宁些才是。”
水氏忙应了声是,脸上依旧不喜不嗔,平淡如一碗清水,但是天然偷偷地瞅了她一眼却发现了她
眼中的滢光。
一切都过去了,天然带着玉薇、绿薇和红薇回了悠然居,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累了一天都要好
生的休息。
华浓连忙技出药膏给天然抹在脸上,一旁的华露就把在福寿居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捡着重要的地方
说了一遍。”水姨娘真是了得,平日子里虽然和夫人也不想让,可是今儿个那话说出来甸甸中了夫人的要害
,愣是说的夫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华露这一刻真的是很崇拜水姨娘,紧接着又笑道:”这下好了,
大小姐被禁了足,婚事也有了眉目,再也不能来闹了。小姐,栽听说那罗举人加了可穷着呢。”
天然只觉得脸上一阵阵清凉,因为肿痛引起的炙热也慢慢的退了下去,这才摇头说道:“你们懂
什么,爹爹这是为大姐姐好,她这性子都被夫人惯坏了,是该好生地磨锉磨锉,只要她能捱的过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