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东方弈觉得很痛苦,从一大早上起就被自家顶头上司以要杀人的视线赶出房间,接着就为了死守上司来访的秘密又硬生生的在门外蹲了三个时辰,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来自自家兄弟和上司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墙角。
在这一天以前,他从未觉得一个炕上运动还能如此丧病,先是李兄的破口大骂,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粗口都冒了出来,然后是那酥麻的让他差点都喷鼻血石更的口申口今,诶嘛他还从来不知道和男人酱酱酿酿还能这样,最后是李兄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李兄,原来皇上他这么厉害竟能把常年在战场上混的你给弄哭吗?就在东方给李军爷的汪臀点一排蜡之时,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到只着单衣发丝散乱的谢凝远一手扶门面瘫状的盯着他。虽说那张脸依旧是毫无表情,连眼神都还是那么淡然,但东方弈就是能看出自家上司此时此刻的春风得意。
李兄的牙口好厉害的样子,东方弈瞅了一眼自家上司颈脖上红的有些泛紫的牙印默默的垂下自己的视线,“皇——先生,你这是……”
“去烧桶水。”谢凝远道。
“啊?”烧水干什么?皇上你这是要沐浴?东方弈抬头望天,看了看那还挂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此时才过午膳时间一个时辰,按道理不该沐浴。。。等等,皇上才和李兄干过那劳子事,原来皇上有着等做完一定要沐浴的习惯吗?这是洁癖还是他只是泄欲实则不喜李兄,根本不想在身上留下李兄的任何气息?
东方弈在前思后想之后越发的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毕竟李兄说什么也不过是个武大粗糙汉,皇上又有如此庞大的美人后宫还有最受宠的李妃娘娘,又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糙汉武将,估摸着是李妃近日里来无法侍奉,皇上就来找和李妃有着同样面貌的李兄来泄欲了。
这么一想来,李兄真是可怜,看他除了打仗以外平时都蠢萌蠢萌的样子,怕是他至今不知道自己被皇上当成泄欲工具的事实。身为男人却雌伏在别人身下,而压自己的人对他又没什么感情,诶。。。。。。
东方弈觉得自己都快为自家兄弟哭了,李兄你咋就这么惨呢?你爱他他却不爱你,你默默付出却只得到了被当作工具的回报,李兄啊!你好惨呐呐呐——
“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就在此时,屋内李易山的惊天怒吼将东方弈从悲伤思绪中拉了回来。
只见谢皇上冷冷的督了他一眼,只道一声“快点”便走近了屋子。
“你穿成这样是要给哪个小妖精看?”东方弈站在屋外只听屋内传来李易山如此暴躁的怒吼。
“小心后面的伤口。”谢凝远道。
“后尼煤!你以为是谁干的?不要扯开话题,谁允许你就这么出去的?想勾引谁?”
“。。。。。。去打水。”
“打个屁水,刚那啥完你就要打水要沐浴,你是有多嫌弃我?”屋内传来愤怒的敲桌声。
这话让东方弈听的胆战心惊,李兄你就这么赤条条的说出来真的好吗?就算知道也不能如此质问啊,那可是皇上!
“是你。”谢皇上此时的声音显的特别淡定,“不清理会腹泻。”
“……(Д)”一瞬间,屋内寂静无言,李易山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愣了好久,“这…这怪谁?谁让你弄在里面的。”
“是我的奢望。”谢凝远言道,“想让你诞下我的孩子。”
“要孩子你去找女人生去。”提到孩子,李易山的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我不行,你如果真的要子嗣,我们就只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