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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才不会说你打的其实一点都不疼。被自家师父不知道暴揍了多少回又在大半个月天天被大汉的追杀中把铁牢律练的越来越好的李狗蛋内心冷哼道。
“发生何事?”特别命人注意,得到消息后以外自家小伙伴被欺负就要被真恶人们这样那样的莫雨小少爷马不停蹄的甩着大轻功就冲了过来。然后,一脸焦急的他就看见小伙伴李狗蛋光着屁股抓着曾有也教过他书的先生康雪烛的衣摆撒泼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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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智障,我这么着急赶过来是要干嘛?年轻的少谷主冷漠脸。
“莫雨莫雨!”看到自家小伙伴的身影,李狗蛋哭唧唧的向他甩了甩从自己屁股衣服上被割下来的小尾巴,“我萌哒哒可爱迷人无数大唐人迷恋的小尾巴掉下来了,QAQ它被残忍的割掉了嘤嘤嘤~”
不就一个尾巴吗?你那么多衣服里哪一件是不带小尾巴的?每天都看到小伙伴屁股后面有个尾巴在晃荡就十分想拽下来的少谷主默默的看了看那衣摆上沾满狗蛋鼻涕眼泪的康雪烛,先生干的漂亮,我早就想把他的尾巴弄下来了。不愧是教过我的先生,真懂我。
我不懂你。康雪烛表示他不懂也一点都不想懂心思复杂小小年纪就早恋还是个弯的少谷主的心里路程,不是很能理解你为什么看着晃动的东西就忍不住想拽下来,你是猫吗?
“莫雨!嘤嘤~我的尾巴!”李狗蛋瞅着自家小伙伴和割掉他小尾巴的罪魁祸首对视,觉得可伤心了,他心爱的命根子都被割掉了,小伙伴竟然还不来安慰我!“你们这群混蛋!呜呜尾巴没了,我要找王师父吹笛子!”
“别!”我一点都不想在这个时候听见我师父吹笛子!莫雨立刻从还哭唧唧的狗蛋的手中抽出他的小尾巴,“起开,我给你缝上去。”
当李狗蛋再一次看到他那件被心灵手巧的小伙伴缝补的就像没有坏过的校服时,老开心了。他觉得莫雨绝对是他的再生父母。我家小伙伴真棒,又会缝衣又会做饭,真是大唐好朋友!“莫雨,你真贤惠,可以嫁人了。”
“滚蛋!”
“我要报答你,我给你表演一下我跟你王师父学的吹笛子好不好?”李狗蛋抱着自己的衣服幸福的蹭了蹭。
“滚蛋!”
“哦,你不喜欢听笛子哦。”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小伙伴除了媳妇好像啥都不缺的样子,于是执着着要再生(?)之报恩的李狗蛋坚定的握住了莫雨的手,眼神特别真诚:“雨哥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浩气盟。”
莫雨一听大惊,你一个恶人跑去浩气盟干嘛?在恶人内谷作死还不够,现在都要到浩气盟作死去了?“你要做什么?”
“雨哥!我一定会把你媳妇带回来的!”李狗蛋拍拍胸脯抓起自己放着马草的小包裹,起身就跑,“一定把毛毛送到你面前!”
“不——李易山你给我站住!”
☆、第一世==十二
巴陵逐鹿坪据点城墙顶上,身着蓝底白衣道袍的少年背覆手而立,他的目光放向远方,不知是在看远处金色的油菜花田还是什么。
“哟,小道长在想什么呢?”城墙下的青年向他招招手,“别看了,你放心好还没到据点战的时候,恶人是不会来的。”
那少年正是随谢渊再次下山历练的谢凝远,自那日起他向师门坦言出柜并誓要追求那天策小弟子后,他的师父和师门长老们一改当初定要他跟随谢盟主不得私自出行的态度,允他离开浩气盟总部正式参与守据点一事。
凝远终于有在意的人了,既然有了个娶媳妇的目标,那他定不会轻易长歪成大魔头,就不必时刻被看住了。要知道他看上的人可是唐军军营之一天策府的弟子,又是府主的首徒,日后定是要与天策的那些将军一样为朝献力。若是凝远变成江湖上的魔头,怕是一辈子都追不到那人了。纯阳长老们是知谢凝远有多执着的,这样一来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倒是成了他凶煞之性的束缚。
由此也就是为何谢凝远此时身在巴陵而不是随谢盟主与毛毛回到浩气盟总部。其实最开始他是想在洛阳住一段日子,好与心上人日久生情。但当他从纯阳来到天策府时,那些天策们却告诉他李易山已离开师门入阵营历练——可是谢盟主在本月的入阵营名单中完全没看到他的名字,就连姓李的都没有。
李易山入恶人了?!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不但谢小道长本人吓了一跳,就连谢盟主都吓到了。
谢盟主万万没想到同为天策出身,狗蛋不跟着谢叔叔他去浩气也就算了,竟然还入了对立阵营。虽然只是外阵营,但是那些恶人还是好凶残的啊!万一可爱的萌哒哒小狗蛋被欺负了咋办?哭了还没人安慰,还要被打。一想到小狗蛋要被这样那样的欺负,喜欢宠孩子的谢盟主就觉得心好痛。
天策府的第一个崽啊!!
↑然而谢盟主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当他痛心疾首的时候,狗蛋正在满恶人内谷跑,魔性的笑声荡漾在整个谷内,而且还跟死对头隔壁老王谷主学会了魔音吹笛。
和谢萌主不一样,谢凝远小道长纠结了一下没法与心上人长厢厮守(?)日久生情后,又想到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相爱相杀,说不定很快就能互相深爱至极从此走向感情巅峰,甜甜蜜蜜你侬我侬——以后攻防都能见到心上人了。
至于如何知道心上人在哪个据点攻防,只要去问下浩气盟那个每天晚上都坐在房顶上不睡觉的面具男就好了,反正那个面具男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谢小道长完全没有感觉到面具男可以杀死人的眼神,身为同样一个眼神可以杀死人的面瘫,谢小道长无所畏惧。
“小道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巴陵镇玩玩啊?”见谢凝远根本不理他,青年从一旁跳上城墙来,凑到他身边,“过几天才是恶人才回来,不就是据点战吗?别紧张。走,哥我带你减压去。”
谢小道长侧头看了眼身边这位吊儿郎当的二少,表情特别冷淡:“不。”语毕,又看回了远处,远处的油菜花田处出现了一个晃动的小黑点,似乎是个人,越来越近。
“你不相信哥?恶人一定不会来——等等,那谁?”二少一手撑到城墙垛口上,看着不远处骑马飞速接近这里的人,睁大了眼。那人红衣黑甲,头上的红色羽须随着马飞速奔跑是带起的风向后飘扬着,与天策府军爷们的破虏军衣十分相似。
看着越发接近的来人,一直冷着脸似是面部瘫痪的谢凝远竟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竟不待攻防就来了。
“吁!”李易山手扯缰绳停下疾驰的马,白色中带些微暗条纹的马前马蹄提起,扬起一小阵尘土,他抬起手向城墙上的人挥了挥:“喂,这里可是——”
“恶人!!”
李易山随着抬起的手宽大的左手袖口上绣着的小斧头直直暴露在了据点城墙上浩气之人的眼前,只听‘刷’的一声,城墙上的据点守卫们手中的弓箭便以拉开对准了他。那二少也是按上自己背上的轻剑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