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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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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城中,自血炎事件差点闯下祸端后,白无玥老老实实的接受了白无哀的检查,从血肉筋骨到体内元力运行,都被看了个透。直到没发现留下太大的问题后,才被堪堪放过。

经过了几天的修养,白无哀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起来很没精神。白无玥跟在一边见他一杯一杯的灌水,但仍旧念叨口渴,还经常咳嗽,可是又不像是感冒了。白无玥担忧的问起来,白无哀只是跟他说是吸收了额外血炎的后遗症,有些贫血过段时间会好的。

白无玥将信将疑,之前他的确有过一两天的头晕,不过经过几次木系施法者用加强生命术法治疗后早已恢复,却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的症状仍旧没有改善。然而他就多问了几句,结果却被白无哀嫌他吵闹,将他打发走了。

“咳咳。。。兆芜,倒杯水给我咳咳咳。。。”白无哀一边捂着嘴在咳嗽,一边看着大管家送来的守城战役期间的调查报告。这些机要文件基本上都是大管家亲自抄写送来的,属于阅后即焚的情报,他必须得及时过目。

袁兆芜在书房茶几上添上茶水,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无哀。这已经是他来这不到半个小时中的第八杯了,可看样子并没有缓解白无哀的症状,而且白无哀的眸色越发不对,已经开始被血色填满。

“主上,您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有什么需求请告诉属下,不管是什么,属下都会为您呈上来。”袁兆芜想要知道自己的主子需要什么,不管是魔兽的血肉,甚至人类的血肉,他都愿意去为主子取来。

白无哀按着眉心闭上了双眼,他知道大管家愿意去做那些脏手的事,可他不愿意如此放纵自己,放纵血炎那想要择人而噬的欲望,开口道:“没事,你不要在我面前瞎晃了,该忙的去忙吧。”

言不由衷的想要把人赶走,白无哀感觉到全身在发冷,心悸又在冒冷汗,就像是犯了严重的低血糖。而除此之外,他喝了那么多水,还是干渴得厉害。这让他老是忍不住想要咳嗽,似乎那样做会好受一点。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在恶化,彼岸之瞳自启是寻食本能的反应。而袁兆芜这个‘自助餐’还在眼前引诱着他,要不是他定力足够强大,这会儿应该已经将这只狐狸撕碎嚼烂了。

“主上。。。”

闭目凝神的白无哀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随即腿上一重,让他猛然睁开眼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大管家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正半跪在地上,双手扶在他的腿上,一张狐狸脸带着忧虑与些许紧张望着他。

“咳咳——兆芜,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离我咳咳!离我远点。。。”心中一惊之后,白无哀更是感到一阵牙痒,那真·要命的冲动越发强烈,呼吸也因此粗重了一些,不想伤害到大管家的他只能下令驱逐。

然而他小瞧了这只狐狸的忠诚度,袁兆芜握紧了自己发颤的双手,压下面对那双血眸的恐惧,沉声道:“主上,兆芜能为主上做任何事!”

要让袁兆芜这么主动触碰自己的主子,也是他下了很大决心与勇气的。不管是以前,还是之前的试药事件,他的心底都带着些不敢与害怕。一是身为属下不分尊卑这番亲密接触不妥,二是他也怕自己陷得太深,从此非白无哀不可。

他能感觉到白无哀的不对劲,白无哀的体温太低了,隔着长裤都能让人感到一丝寒意。白无哀是异火属性的施法者,并不是冰系的。就算是冰系的施法者也只会周围有寒气而已,不会改变他们本身的体温。

再看白无哀那雪白的脸色还挂着细细的汗珠,那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看到这样的主子,袁兆芜哪还能继续矜持,他已经失去两个重要的人,不想再看到这最后的信仰倒下。

“唔。。。兆芜,你。。。你不怕死吗?”白无哀皱紧了眉头,捂着自己那已冒出獠牙的嘴,发出危险的警告。

袁兆芜睁开了那双眯眯眼,认真而慎重的回应道:“只要是为了您,属下愿意去死!”

“你这家伙。。。总是在挑战我的理智底线!给我咬紧牙关!”

袁兆芜都已经如此认真的回应了,白无哀还能怎么办?直接将他的大管家拖入怀中,张开那满是利齿的嘴猛地一口咬在袁兆芜的颈窝上。

“嘶————!”伤口传来的疼痛让袁兆芜倒吸一口冷气,在感受到那危机之时,他还以为自己会被直接撕碎,结果他的主子还是生生忍住了,仅是咬了他一口。

鲜血的味道很难下咽,但却极大缓解了白无哀那干裂的喉咙,与饥饿的血炎之胃。‘饿’感依旧存在,这点量还不够血炎饱餐一顿。白无哀维持着那份理智,将怀着的猎物抱紧,直到听到那带上了痛苦的呢喃,他才清醒过来。

“咳咳,还活着吗?”清醒过来的白无哀立马将人放开,一边扯下自己脖子上的绷带赶忙给袁兆芜包扎止血,一边忐忑的问道。

“属下没事,倒是主上您觉得好些了?那就继续吧,属下不差这点血!”袁兆芜说的也没错,他是木系施法者,本身的生命力很强,造血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自我治愈这是木系唯一强过光系的地方。

“行了,暂时不用了。”

人血似乎比魔兽的血更有效果一些,白无哀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曾经水晶莲吸收的都是魔兽的血,为什么到了他身上就要人血了?是因为物种的原因吗?还是因为魔力和元力的不同?他没想通也只能暂时放到了一边后,继续给大管家缠绷带。

被吸食了这么多血,袁兆芜的脸色也有了点苍白。同时也让他明白了那天为什么白无哀不让他们靠近,如果当时他们没有听从吩咐,怕是都会成为白无哀嘴下的干尸,而这难道就是收回血炎的代价?

想到这里,又看到近在咫尺的主子,袁兆芜心里有些难受。他总觉得自己的主子白白替少年遭了这份罪,而那少年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有些埋怨道:“主上,这事你没有跟小组长说?”

“告诉他干什么?这事也不能怪他,当初本来就是我打伤他才留下来的隐患。而且,就算没这次的事,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变成这副鬼样子。”本来血炎就不算白无哀自身觉醒的能力,多少会带点副作用,如今只不过是提前暴露出来了而已。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袁兆芜连忙从白无哀的腿上下来,将自己被扯开的领口重新整理好,走到了书桌前,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等白无哀把最后几份情报看完。

留着过肩水蓝色长发,着一身月白长袍大袖的谪仙人推门而入。看到脸色苍白的袁兆芜,和嘴角带血的白无哀,他微微皱起了俊秀的剑眉,抱着文件的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

袁兆芜向同僚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在白无哀将情报看完后没得到特别的指示,也不在多待直接告退离开。留下两人在书房中,一时半会儿竟然无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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