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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自己告诉我房号,让我来接你吗?”
阮苏苏一脸不可思议:“我看不到,怎么可能给你发消息。”
阮秋鸣一脸无语:“我昨天给你打了48个电话,直到天都亮了,我才收到你的回复信息,估计是你的炮友都看不下去你的无情无义,帮你回复的吧。”
“他人呢?”阮苏苏疑惑本该和自己一起在这个房间里的男人好像已经不见了。
阮秋鸣也环顾四周,没发现可以躲藏的地方,“来的时候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我还是厚着脸皮让前台给我开的门。”
说完她看着一地的卫生纸,边摇头边感叹:“不敢想象和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做到天亮,我会变成一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小女孩。”
阮苏苏装作听不见她的发神经,沉默地抓起身边的衣服穿起来。
阮秋鸣继续念叨这个房间里一晚上的战果:“一二三四五,五个套!”
“润滑油都用了一整瓶!”
“你看看你这胸口,啧啧。”
阮苏苏摸了摸胸口突然愣住,她抓着阮秋鸣像祥林嫂丢了孩子一般着急地问:“酒吧监控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吗?”
“这么暗能看到什么。”阮秋鸣见她很紧张的样子,追问道:“你们没留联系方式吗?你不会想和他再续前缘吧。苏苏啊,听我一句劝,这人一大早就走了,说明人对你没意思,咱们不必。。。。。。”
阮苏苏打断她的唐僧念经,大喊:“他把我的吊坠偷走了!”
“什么吊坠?”
“我18岁生日的时候,我妈送我的那个。”阮苏苏说着在身边摸索着,心存希望是链子断了不小心掉在床上。
“那块玉葫芦?”阮秋鸣也惊呆,那个吊坠是阮珠美送女儿的成人礼,不算特别贵,但也值个几万块,她一边帮阮苏苏找,一边吐槽:“你不会被仙人跳了吧,失身又失财。”
吊坠最后也没找到,回家的路上阮苏苏仔细回想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但酒精好像给回忆打上了马赛克,她想不起来这个男人的声音,想不起来他讲的很多话,只记得他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手指。
越想越觉得自己浪荡,阮苏苏一巴掌拍在阮秋鸣胳膊上,没好气地说:“鸡尾酒里没酒精?”
“大姐。。。大姐,我在开车啊。”阮秋鸣抬手挡住她的攻击。
“你当我傻吗,现在是红灯,车开没开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阮秋鸣有些心虚地解释:“确实没酒精,我喝了七八杯也没醉啊。”
阮苏苏气不过又拧了她一下,“我再信你我就是猪头三!”
“你就是猪头三,约炮还能被人坑。”阮秋鸣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
“你再说!”
“你凶我也要说,你馋男人的身子我能理解,但你要学会克制,用下半身思考是万万不可取的,几万块钱呐,你得打几个月的工才能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