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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男人的呼吸难得乱了些许。
“祈哥,你先忍一会,我先把药涂好了。”
黎安易光是听到对方轻唤他的小名,就控制不住的跟着兴奋起来了,可他谨记着对方现在正处于身体不舒服的状态,药膏一定要涂好才行,不然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更加难受的。
可没一会,越祈就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拉,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吻住了。
刚刚冲了冷水澡而显得略微冰凉的肌肤,在跟他贴在一起的时候,逐渐变得火热起来。
这份火热很快蔓延到了黎安易身上,让他不禁抬起双臂攀上男人的肩颈。
他的配合顺从让越祈吻得愈加深入,直至快要喘不过气来。
“祈哥……”
“嗯。”
“节制点……你身体不舒服。”他还是忍不住提醒,就怕越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
“好。”
越祈低声应了一下,又重新吻上了他。
两人的身影交错着,仿佛世界上再无其他。
这样的确能够最大程度转移越祈对身体上不适的注意力,可在这种不佳的状态下,精力消耗也是极大的。
特别身体热起来之后,那一片又一片的红疹子上就像是被虫子啃噬那般,发痒之中带着刺痛,要不是凭着意志力控制住,绝对会忍不住抓挠皮肤。
纠缠折腾了一番之后,越祈还忍着不适,带着黎安易去浴室作了一番清洗。
黎安易也知道之前涂的药算是白费了,于是两人洗过澡之后,他又让越祈在床上乖乖躺好,继续帮忙给他上药。
大概是真的累了,这次越祈在上药的过程中就睡着了。
黎安易小心翼翼地给他涂着药,看着他的睡颜,第一次有了比自己生病还难受的感觉。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遭这份罪。
大概这就是自己害他过敏发作所产生的内疚感吧。
黎安易如此解释自己的心情。
越祈这一睡直接到了晚上都没醒,黎安易期间还担心的给他量了体温,生怕他会发烧。
好在体温没有异常。
到了晚饭时间,沈秘书专门过来找他们。
黎安易见越祈没醒,就拒绝了跟他们一起去聚餐的邀请,只说自己到时候随便吃点就行了。
沈秘书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欲言又止了一会,才忍不住说,“黎少,越总他这个其实就是累出来的病,您可能不知道,他从大学时期就开始接管家族产业的项目了,当时的越家只是表面光鲜,内部早就分崩离析,诚越集团还差点易主了,是当时还被人们称为“小越总”的他到处奔波亲力亲为,稳住至关重要的项目,甚至还运用了一些手段,才挽回了局面。”
黎安易知道沈秘书总结归纳的话就这么一两句,却是越祈付出了许多努力才能做到的。
他那个时候虽然跟越祈处于绝交断联的状态,却也从父母口中听到过一些风声,无非就是越家手握大权的当家人,也就是越祈的爷爷正式退出商界去过退休生活了,要把偌大的家族产业分配给三个儿子。
越祈的父亲虽是三兄弟的老幺,却是最有经商头脑的,深得越家老爷子的信任。
这无疑招来了两位兄长的嫉恨和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