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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问她这种问题吗?
不过她很快发现他其实真的就只是问问而已,她回答不回答其实都没有关系。既然意识已经清醒,感觉也就渐渐清晰起来,他在她胸口流连了一会儿,逗弄得她喘息不已,接着手掌便往下而去,在亵裤之外停留了片刻,慢慢扯着边角往下褪。
风南脸上早已是潮红一片,到了此刻真的是后悔方才为什么不干脆劈倒他算了,结果现在搞得全身无力,真的跟喝醉了酒一般,上不得下不能。
她开始有些抗拒,不安地扭动了两下:“子君,要不先等等……”
“嗯?”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亵裤已经被褪掉一半,他的手抚在腿上,热热的,“不行吗?”
他声音暗哑,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带了些暧昧的情绪,风南觉得脸上越发火热起来。
“对不起,我想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她几乎要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下面去了,起初答应的人是她,现在不愿意的人也是她。
他停了一会儿,又将手放在她腿上,风南以为他要坚持到底,不禁有些慌,却发现他帮她将亵裤穿好,衣服拉上,而后盖上了锦被。
“睡吧,”他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伸手抱住她,“是我不好,喝醉了就胡作非为了,等明天一早醒了,任凭郡主处罚。”
风南将脸藏在被子下面,热得几乎要冒火了,而身边那人居然过不多时便响起了轻浅的呼吸,她愕然地将脑袋钻出来,仔细瞧了一眼,发现滕子君真的睡着了。
她几乎要泪流满面地仰天长叹了,难道自己就半点吸引力都没有吗?按照正常的情况,这厮不应该去洗凉水澡什么的吗?
心情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一会儿,她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怀着郁郁不平的心情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等她入睡之后,滕子君才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下,慢慢拉开她的手脚,从床上起身下地。起身从她进到房间里来他就醒了,但是因为酒喝得的确有些多,所以一时情迷之下,真的差点就要做到底,但是最后她脸上有些惊惧的神情还是让他停下了手。
他下了床,照例又点了她的睡穴,而后着衣出门,走到院子里,四下里听了听声音,纵身跃上了房顶,接着几个腾挪便出了院子,跳下地来,沿着里阳城中不算宽阔的街道奔了一会儿,夜凉如水,渐渐让他有些灼热的思绪冷静下来。
他回身望了望蓝家府邸,自嘲地笑了笑,才又继续往前奔去。
一直奔到城郊,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他不急不慢地走到城墙,上上下下比划了一番,接着轻轻从原本平整的墙面上取下一块砖头来,又从空洞里取出一张纸条,展开看了一眼,随即揣进怀里,又取出一封信笺放进去,再将砖头仔细放好,转眼之间那墙面便恢复了平整,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站在原地,默默地望了一眼这陌生又熟悉的城池,才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隔日风南醒来,一抬头便瞧见滕子君熟睡的俊脸在旁边,一只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下面,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姿态亲密无比,一下子又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
她本来也不是扭捏作态的女子,只是这事头一回经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依稀记得昨晚一些细节,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可也令她面红耳赤了。
滕子君的身子动了动,似乎刚刚被她惊醒,一睁开眼睛,便冲着她笑得很是好看:“早啊,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