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越想越觉得可能,他爬到床上,掰正徐微微睡傻的脸,凶巴巴地问,“你跟谁喝酒去了?”
“别烦我,我要睡觉。”徐微微一困起来哪还理那些。她缩着脑袋地鼠似的乱钻。苏成压了半天,愣起捉不住她。他气得索性脱了衣服,抓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绑在床头。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去找姓纪的了。”
“是,是。”徐微微不耐烦地回着,“别问了,想知道什么我全说还不行吗。”说着,她委屈的嘟囔起来。格子拐她去喝酒的确没安好心,她是想八卦她和纪原一的事,于是想灌酒她盘问。
可徐微微本来就火星,一醉起来,嘴里叨叨的话完全就是火星语。格子越听越不明白,最后只好把她放回来。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怜的小白兔才回来,又被苏成接手盘问。她怎么就那么惨啊她。果然,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呃,“骑”@_@别想歪了,算了,歪就歪吧)。
苏成掰正她的脑袋再次问,“说,你跟姓纪的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徐微微眯着眼晕乎乎笑着,“纯洁的男女关系。”
“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个屁啊。”苏成怒地一拳挥了下去,贴着她的发丝砸在床上,“你们是不是已经……”苏成问到这里,卡着问不下去。不过,类似问题格子已经替他问过许多次,于是有了条件反射。
“睡?”徐微微迷瞪瞪翻着小白眼,她脑袋还停留在被格子盘问的模式里,压根没明白现在面前的是谁,她很老实地回,“嗯。他住院的时候,我经常在他旁边睡。”
啥叫越描越黑,这一点可以从苏成的脸上体现出来。偏巧徐微微就像是罐密封的可乐,刚被格子摇了半天,这会儿突然被撬开了一个口子,她自发的就顺着老实回答。
“其实也没到那步。”徐微微完全没感觉到危险的靠近,抱怨地低眉叨叨着,“我还被他拒绝过呃。我问过的,可是他不愿意。我知道他是不想拖累我,嗯,他是个很好的人。”
徐微微叨叨不清地说着她的火星语,苏成皱着眉头听明白了大半,虽然不感愿意相信,可是很明显的,徐微微和纪原一交往过一段时间,后来或许因为纪原一的原因两人分开了。
苏成紧咬着牙,心里似乎有什么正轰然垮掉。原来所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差全抵不过时间变迁。他以为永远会绕着他转的呆瓜,原来也曾为别人停留过。
看着徐微微没心没肺睡得恬静,苏成忍不住要摇醒她。
徐微微不耐烦地嘟囔着,“我都说了,还要怎么样,让我睡觉。”
苏成咬牙看着徐微微目色渐渐坚定,他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他俯身虏住她的唇,霸道说着,“笨蛋。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徐微微总算完全被闹醒了,她眯着醉眼躲开苏成,“你干嘛?”她虽然醉醺醺的,可是眯着眼还是能看清自己右手被绑在床头,两人还衣衫零乱的,似乎问得有些多余了。
苏成不答她,再次俯身吻着她,他最初是想借此避开她的白痴问题。可是,贴上她的唇尝到她舌尖的混着酒香的清甜,事情似乎就朝着另一个方向沦陷了。
徐微微迷瞪瞪的总算在间隙时清醒了一下,她本想躲开,可是今天的苏成似乎一副挫败模样。那双精亮的眸子此时迷雾般掩上一层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