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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姚是不认识她的,她虽然和帮会里的人挺熟,但她一直二次元三次元分的很清,最多也只留了个电话,照片和面基什么的,她一次没给过,也没参加过。
她之所以能认出人,是因为那姑娘身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阴气,再加上那姑娘脸色很差,十分憔悴,所以沈姚一眼就认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蠢作者要上班了,所以没有二更了,上班起不来,休息睡不着,好同情自己
第69章no。69
沈姚看那姑娘精神恍惚本来想起身去接一下,没想到刚站起来,电话就响了,那姑娘捧着手机循着铃声看过来,沈姚赶紧朝她挥了挥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姑娘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有点失望,估计是嫌她年纪太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但还是走了过来。
那姑娘看着年纪不大,最多二十五六,五官长的一般,但皮肤很白很好,透着一股宁静清雅,若是平时化化妆出去玩怎么着也是小美女一枚,但现在眼圈发黑,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睡,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一坐下来就看着沈姚急切的说,“你是夜半烛光的朋友?你真的能帮我吗?”
沈姚点点头,说,“你刚才一上二楼我就知道是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姑娘愣了愣,表情茫然的摇摇头。
沈姚说,“你身上有阴气,丝丝缕缕的,虽然不多,但是很明显。”
一听到阴气两个字,姑娘身体一僵,紧接着剧烈颤抖了起来,五官也皱在一起像是想哭,但又忍着没哭出来,有些崩溃的说,“我知道,我就知道是闹鬼,那个哭声那么可怕,你救我,你一定得救我,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姑娘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还极为不安的发着抖,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
估计是被那晚的事吓得不清,姑娘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特别差,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沈姚赶紧安抚说,“你别害怕,你的身上虽然有阴气,但是不多,再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那个鬼不是要害你,而是在向你求救。”
“求救?”姑娘不可思议的连哭都忘了,瞪大了眼睛说,“你说那个鬼在向我求救?”
沈姚点点头,说,“对,求救。”
姑娘明显不太信沈姚的这个推测,还要追问,沈姚却岔开了话题,问她说,“你见过你隔壁的那个女户主吗?还有她老公,她们怎么认识的?感情怎么样?”
可能沈姚的一连串问题问的太突兀,姑娘连怕都忘了,狐疑的看着沈姚说,“你问这个什么意思?你怀疑那个哭的女鬼是隔壁的女户主?可是不可能啊,她出差了。”
对于姑娘的话沈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没有,就是先问问。”
姑娘还是狐疑的看了沈姚半天,才吸了吸鼻子,用纸巾擦干净眼泪,慢慢的说,“隔壁的女户主我见过两次,不过也就两次,第一次是在电梯里,她和她老公一起,两个人好像在为生孩子的事争吵,我记得她说,她可以生孩子,但是现在不能生,她们公司最近出现了一些变动,她有很大的机会有可能会升成高管,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她绝对不能错过,可她老公不同意,说她今年都三十一了,现在还不生要等到什么时候生?而且怀都怀上了,要是打掉太伤身体,更何况她现在工资也不低了,也是个经理,升不升高管有什么关系,女人结了婚就应该将精力都用在家里面。”
说到这里,姑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说,“说实话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挺气的,我都多少年没听过这种论调了,简直就是个神经病,我当时真为那个妹子不值,虽然那个妹子31了,但一点都看不出来,保养的非常好,要不是那男的说我还以为跟我差不多呢,不过那个妹子十分瘦,特别瘦,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压力大,我看她瘦的颧骨都凸了出来,手上的青筋都是鼓着的。”
沈姚说,“然后呢?”
姑娘说,“然后那妹子不乐意了,可能被她老公的话气到了,妹子也刺了他一句,说不升高管怎么过?以后生了孩子谁养?现在一罐好点的奶粉都要500朝上,到时候以他那点工资,养的起谁?男的一听脸就拉的老长,眼睛都红了,我看要不是我还在电梯里,他都要动手了,后来电梯到了他们两走出去,我还挺担心的,就怕那个妹子被家暴,等她两进去后我在门口听了会儿动静,没有听见家暴的声音我才回了自己家。”
沈姚说,“第二次呢?”
姑娘说,“第二次是我加完班回家,正准备进楼,刚好碰到她从楼里出来,手里拖了个手提箱,好像要出差,还打着电话,听语气应该是给她老公的,我记得那个妹子当时说话的表情十分生气,语气也特别尖锐,好像是在说,离,离就离,你以为你长了个鸡巴多了不起,除了秀优越感,你还能干什么?工资还没我三分之一高,却每天嚷嚷着累的要死,家务一点都不愿意干,恨不得我连澡都替你洗了,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就是这种东西,还有别以为你跟我离了婚就能分财产了,房子我买的,车我买的,全都在我妈名下,你来的时候带多少破烂,走的时候都给我带走,对了,我给你买的那些衣服走的时候留下,对你这种人,我真是恶心透了,我给你花一分钱我都觉得多。后来妹子还说了什么,但因为我进楼了,就没听到了。”
沈姚说,“你第二次碰到她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姑娘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十月底吧,差不多是十月底,我记不清了,因为我那个时候也特别忙,就是她说的话听着让我挺解气的,所以我印象深刻,但具体是几号我就记不清楚了。”
沈姚说,“记个大概也行,那你听到哭的声音呢?是什么时候?”
说到鬼哭,妹子下意识的身子一僵,表情也变得惊恐起来,说,“听到那种声音,应该是……应该是11月初,对,差不多11月初,因为那时候我们公司年底做了个活动,我多接了几个单子,为了赶单我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有时候回到家里还要加,一开始我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特别生气,我以为是隔壁的女户主回来了,所以去隔壁敲了门想让他们小声一点,再这样我就要报警扰民了,谁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不要脸的说他老婆不在家出差去了,自从我听到他的那些直男癌言论我就特别烦他,我当时跟他吵了两句,不过后来害怕耽误时间我赶不出来单,就警告了他一下就走了,我本来以为我说了他们就会收敛一点,没想到我回到家里后还有那种声音,我当时就气疯了,但是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跟他吵架,所以干脆收拾了点东西回公司加,我是干装修设计的,我在公司有一个小的工作间,晚上要睡觉打个地铺什么的也能凑合,我在公司加了差不多一个多礼拜的班才弄完,然后就回去了。”
姑娘越说表情越恐慌,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说,“我回去后还是个白天,我就先睡了一觉,然后我就被哭声吵醒了,那哭声声音倒是不大,但持续的时间特别长,我每次听了都会忍不住去砸门,跟那个贱男人因此还吵过好几次,不过他都说他老婆不在家出差去了,后来被这声音都弄得我快要神经衰弱了,然后就叫了个玩的比较好的男性朋友打算闯进他家看看,不过那天我被我妈骗回去了没闯成,直到前天晚上。”